短地几次交涉后由血狮大帝切瓦特·罗根亲自拍板,只要康达领以任何能说得过去的理由掀起叛乱并坚持一段时间,格里芬定会出兵! 至此,叛军高层在掀起造反大旗之后并没有守在领地核心以逸待劳,而是在特洛恩出兵后即刻在边境组织骚扰的真相已是昭然若揭。 如果不是罪爵当机立断,在察觉到叛军不按套路出牌后意识到格里芬王朝介入的可能性,此时此刻的沙文或许早已被卷入战争,当然了,考虑到两国之间实力的差距,说难听点儿就是估摸着已经被彻底灭掉了。 毕竟光是格里芬王朝的第七混合军团,其规模就要比沙皇之剑骑士团大上十倍不止,若是再加上第七混合军团被调动后同样开拔的东境第三军团,灭掉区区一个沙文帝国简直不要太轻松,要知道光是这两个军团就有近十个传说阶强者,而沙文帝国在失去了护国法神后只有加拉哈特这么一位老而弥坚的元帅是传说阶,所以无论是高端力量还是低端数量,沙文与格里芬王朝都完全没有可比性。 庆幸! 在找到那些机密信函后,以威廉·伯何皇帝为首的沙文高层心里除了庆幸,还是庆幸。 “所以,对于晋升世袭伯爵这件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亚瑟气势汹汹地看着墨檀,仿佛已经给他定罪了一般。 “还是有一点的” 墨不卑不亢地抬起头来,迎着亚瑟那坚定的目光,淡淡地说道“诚然,我确实为帝国防患了一个不小的麻烦,但是不知殿下您是否还记得,为了达成我们的战略目的,我从康达领南境到皇棘堡的这段路上都做了些什么。” 亚瑟的面色顿时一僵,踌躇道“这” “您当然不会忘记,我也不会忘记,每一个获悉了那些行径的人,都不会忘记。” 墨转头看向那柄挂在墙上的佩剑,轻声道“我杀死了每个看到我们行踪的人,无论是叛军、平民还是普通的旅人,我抢走了视野所及之处的每一块面包,我烧毁了沿途所经的所有村庄,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亚瑟眉头紧锁,沉声道“不只是你” “不,只有‘我’才是那个刽子手。” 墨的面色似乎比刚才更加苍白了,他憔悴地冲亚瑟笑了笑,平静地说道“那些跟在我身边的战士们,只是在我的命令下被迫变成了屠刀而已。” 亚瑟面色阴沉地摇了摇头,咬牙道“我们调查过,事实并不是那” “事实是哪样的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应该让谁去承担这份责任。” 墨那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忽然诡异地平静了下来,只见他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冲亚瑟莞尔道“您知道么,其实我当时并不在乎自己下令杀掉了多少人,也并不在乎他们是不是帝国的子民,我很理智,理智到只要能把帐算清,就可以暂时屏蔽掉任何良知,毫无负担地执行任何泯灭人性的命令。” 亚瑟先是一愣,然后竟然也跟着笑了起来“难道我有比你强到哪儿去吗?别忘了,墨,或许佛赛大公难以完全读懂你的想法,但我不一样,当我看到你那份参考计划的第一刻起,我就已经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了,而当时明知道自己会饱受良知拷问的我,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批准了这一计划。” “我们不一样,殿下。” “是的,我们不一样,但我也没有让你替我当这个皇子啊,仅仅只是一个世袭伯爵而已,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不,是你有义务接下这个位置。” “我不想背负那么多。” “你说的不算。” “没得商量?” 墨苦笑着仰倒在椅子上,长叹一声。 “用父皇的话说,如果你没这么坦率,或者毫不犹豫地选择接受,或许还有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