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露出妖媚的表情,但他装得不熟,眉眼间难掩生涩,余慈看得出神,再也忍不住,一把握住赤足,如饥似渴地低头舔吻。
苏白清惊了一下,条件反射想要抽回腿,可是余慈抓得太紧,他根本抽不回来。
敏感足部不断传来濡湿的痒感,苏白清很快就装不下去,拼命挣扎,不小心踢了余慈一脚,生气道:“松手。”
在怪物的巢穴时,每当怪物之母生气,余慈都会紧张跪下,听从怪物之母的命令。
他养成了习惯。
余慈弯腰跪在床前,还捧着手中的赤足,把苏白清的脚放到自己背上,给他当脚凳。
感受着赤足踩在自己背上的温热,余慈的喉结还在微微滚动。
想再亲一口。
产生这个想法的下一刻,余慈猛然回神,黑眸充斥着不可置信。
他在做什么?
他在向怪物之母臣服,还想当怪物之母的男宠?
不对。
他的理智没有屈服,绝不可能再当男宠。
是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下贱,不受自己控制地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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