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你什么都做不了。”孟子濯挑起唇角,“想让楚归远在孟家过得好,你就听我的话,只要我满意,放过楚归远也不是没有可能。”
被云静语胁迫过后,紧接着又受到孟子濯的胁迫,苏白清烦躁至极:“你想让我干什么?”
孟子濯没有说话,他来到床上,跪坐在苏白清面前,把头伏在苏白清的肩膀,让苏白清抱住自己。
苏白清手臂僵硬抱着他,脸色难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问东问西。”孟子濯命令道,“安静一点。”
孟子濯说得强势,实际内心不快,觉得自己这样无比下贱。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苏白清身上的温暖,令人上瘾。
逐渐上瘾的除了孟子濯以外,还有旁人。
孟子濯离开后不久,闭合的房门就被敲响。
知道苏白清在这里,而且会敲门的人,只有一个。
戴着脚铐的苏白清走过去开门,外面的人果然是霍眠,他眼睛通红,脸上挂着泪水。
苏白清关心问:“怎么了?”
“爸爸还是无视我。”霍眠抽噎着说,“他眼里只有哥哥。”
提到这件事,霍眠要哭出来很容易。
一旦他流泪,苏白清就会心软,带他进房间。
霍眠再来这里,是好奇情人的事情,想弄清小叔与苏白清的关系。
() 然而,在男人耐心的嘘寒问暖下,霍眠不知不觉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他抱住苏白清的腰,把脸埋在苏白清的腹部。
苏白清一愣。
他没办法说,霍嘉良眼里只有霍庭是错的,但他也无法放着这样的霍眠不管,只能轻拍少年的背脊,温声哄道:“别伤心了,要不要吃点糖?”
吃喝方面,霍述从未亏待过苏白清。
那晚醉酒过后,霍述对苏白清抱有歉意,连糖果这样自己平常不会接触的东西,都带到房间里给苏白清。
霍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苏白清温柔微笑的样子,仿佛散发着牛奶的香气,让他联想到拥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在生下孩子后,会分泌乳汁。
苏白清是个觊觎他嫂子,不自量力的小市民,可把这样的想象套在苏白清身上,霍述竟然不觉得有违和感,鬼使神差的把一些奶糖拿回房间,给苏白清。
“嗯。”
霍眠带着鼻音应了一声。
苏白清拿来奶糖,给他剥开,喂到霍眠嘴边:“啊。”
霍眠咬住奶糖,心里的不舍加深。
他舍不得让霍庭发现苏白清了。
*
霍眠害怕自己偷偷来小叔的房间,被人发现,他没待多久就要离开。
离开的时候,霍眠的不舍更加强烈。
这两天他迟迟没把霍庭再引过来,就是这个原因。
霍眠不知道,自己离开后不久,苏白清也走出了房间。
苏白清丝毫不再提想见霍庭的事,而且表现出顾忌身上病毒的模样,配合霍述,老实待在房间,不迈出去半步,不接触任何人。
因为苏白清的表现,霍述对他的戒心降低了些,再没给苏白清戴过手铐,但念及苏白清不久前还有伤人的前科,为了稳妥起见,苏白清的脚铐并没有摘掉。
这也是苏白清的意思。
他也怕自己再伤人,有脚铐在,至少他的行动会收到很大限制,一旦有伤人举动,他更容易受到压制。
只不过,因为有脚铐在,苏白清走得很艰难。
三家的避难所是一起建造,结构都差不多,霍家的避难所也有五层,每个楼层的布局也相似。
苏白清对云家避难所的了解,在霍家也适用,而且霍家不收容外面的幸存者,避难所人数要比云家少得多,苏白清走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路线,一路有惊无险从第五层来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