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干什么。” “要是苏哥不在,我们待着也没意思了。” “苏医师不会真是怕老婆吧。” 苏白清一滞,不假思索反驳:“当不是。” 他怎么可能会怕。 “本来我们说苏医师怕老婆,都是开玩笑,结果苏医师接了电话就回,我们还以为是真的怕。”一个人说,“是我们误会了,一个畸变而已,苏医师想干什么,他就该老实服,还想踩到苏医师头上不成,苏医师再留下来喝杯,今天还没尽兴,回那么早有什么意思,喝杯再回去也不迟。” 这是激将法,但对苏白清有用。 为了维护颜面,澄清自己并不怕森郁,他决定再多留一会。 晚一个多小时回去冲澡,也来得及。 “我们喝。”苏白清说。 年轻的权贵给了下属一个眼神,让他们把年夕哲带下去。 “等等。” 繁盛景绕到他们面前,弯腰解开年夕哲的绳子。 年夕哲依四肢无,身体被侧的人架着。 繁盛景目光冰冷,看着权贵的下属:“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注射了一点药物。”下属说,“等药效过去就没事,不会给年医师的身体造成遗症。” “不准再做多余的事。”繁盛景警告他们,“要是被我知道,我不会放过你们。” 警告完,繁盛景犹豫了一下,对年夕哲说:“我叫人来接你,带你去医院看一看,我就不送你去了。” 苏白清还在这里喝酒。 他实在不放心。 年夕哲登时抬头,望苏白清。 繁盛景脸一红,欲盖弥彰反驳:“我是有事要忙,不是因为他。” 年夕哲心知肚明,就是苏白清的原因。 以他对苏白清的了解,他想象过,苏白清获得无与伦比的特权,会在伊甸纵情色,放纵堕落。 结果实际一看,根本算不上。 他都觉得,老师刚对苏白清的指责过分了点。 末世里堕落的人太多,年夕哲见过许多人不愿活在痛苦的现实,完全沉浸在欲望里,就是块遵循本能的肉,苏白清相比之下,连小小闹都不算。 苏白清本来都想走了,还中了激将法,留下来继续喝酒,白皙面庞已经浮现诱人的粉色,墅里的大部分人都在看他。 年夕哲和老师一样,担心他喝醉,被周围虎视眈眈的人染指。 虽自己没有能,只能靠老师保护苏白清,令年夕哲心头苦涩,但老师留下来,他能放心。 “我的一些小事,不用麻烦老师。”年夕哲说,“老师放心留下。” 他被栾北的下属带走。 名进将年夕哲带到墅外面,并没有待在那里等繁盛景联系的人,而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年夕哲带到旁边的巷子里,一顿拳脚踢。 年夕哲无反抗。 “注意伤他的脸,面上至少要好看。” “我懂。” 他们知道那些权贵对年夕哲的嫉妒,训年夕哲一顿,正合他们的心意。 那些权贵加起来,也不怕繁盛景。 虽年夕哲只是苏白清的前男友,但这个身份,已经足够他们嫉恨。 不知多少人想取森郁上位,即使苏白清玩一玩他们就抛弃,他们也求之不得,而森郁牢牢霸占苏白清恋人的位置,苏白清出去玩都要背着他,不敢玩得过火。 苏白清玩物的身份,他们都得不到,何
第 25 章 人鱼25(2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