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粘在棉花梗上,嘴变得浆糊极了,怎么都说不清楚,就那么三两句话的事儿。”
“是啊”,我茫然道,“什么都没说清楚就在一起了,什么都没弄明白又离开了。”
成刚那边难为情地咳嗽两声,八卦道:“你俩在一起啦?”
我突然间意识到话不应该这么说,容易引起误会,便婉然道:“也不算,或许这样的事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几回,和几个人发生过,我也一样。”
成刚闻言先是忍俊不禁,继而擦擦嘴劝慰道:“夏小姐不必多想,他照顾你,你承着情就是了,本来这次出差我也去,大概是萧总知道您心思重,也怕您担心,才叫我留在这儿。”
“谢谢,谢谢你成刚,有事我会和你商量。”
“那就好”,他说,突然有些疑虑,“我冒昧问一句,您之前是不是认识和萧总长得很像的人?甚至是,曾经的恋人?”
我笑笑说道:“不是。你可以这样理解,我是个编剧,想认识一个男人,给对方留下印象,中间那些复杂的过程是可以在一瞬间编排甚至想象的。”
“是吗”,他戏谑道,“如果我不认识你,我会以为他遇到了感情骗子。”
“不至于,就是戏瘾犯了”,我举起酒杯和他清脆地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