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眼睛都青黑了,苦了你。”她伸出纤纤玉指,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夜储寒的眼角,心疼的凑在他耳边呢喃,热气呼出时,烫的夜储寒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他感觉浑身发麻发痒,好半响,才跳脚站起来。
像是被激怒的小豹子,语气羞愤,面皮涨红,憋道:“你干嘛,虞婉莹你能不能改改你恶劣的性子,别随手就对男人动手动脚。”
虞婉莹还是笑吟吟的,但笑不语。
“我的姑奶奶,您绕了我吧。”夜储寒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为虞婉莹秘密诊治了三年,原先不过被高额的诊金所惑,但几年光景过去,也算是朋友了,这女人性子恶劣口无遮拦,就从没在他面前掩饰过。
夜储寒也没辙,除了药里多放几把黄连,药哭了这女人,第二天该他哄的,也躲不过。
虞婉莹轻笑,看着对方臊红了脸,还是强装镇定的靠近。
他语气冷淡,吐字气息却不稳。
“手伸出来,我把把脉看看。”
“诺。”
虞婉莹伸出腕间,莹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腻滑的温润,看的人口干舌燥,她凑近的递过来,将手好好的塞进夜储寒的怀里。
虞婉莹冲他轻轻勾了勾唇,低垂的眼眸有烟波流转。
她启唇轻声道“有劳大夫了。”
那一截白皙的手腕,就这样落入了夜储寒的怀中。
吓得夜储寒一抖,哆嗦的将对方的手拉出来,胡乱的摁在桌上。
他两指摸着对方的手腕,闭着眼,心跳如鼓,耳边全是胸腔发出来的声音,乱糟糟的根本冷静不下来。
手下摸着的肌肤腻滑白皙,夜储寒深吸口气,嘴里念着心经,祈求佛祖收了这个妖孽。
“嘶,好痛。”虞婉莹微微皱眉,痛的轻咬唇瓣。
这一声呼痛,惊的夜储寒一激灵,终于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都顺着手肘往上,都摸到虞婉莹光洁的手臂上了。
他尴尬的想收回手,有忽然想到自己根本没使劲。
夜储寒凝目放在她半遮半掩的袖口上,突然伸过去手,将虞婉莹的袖子往上撸到底,一下子青青紫紫的红肿伤口就暴露了出来。
“谁伤的你。”他冷着脸问。
“不小心摔的。”虞婉莹勾了勾唇,有些惊奇的看着夜储寒变了的脸色。
原来白面书生,也会生气啊。
对于虞婉莹的话,夜储寒那是一字不信,黑着脸不发一言,手下认真的给擦着药。
“轻点,轻点。”虞婉莹被药膏激的刺痛,眼角都翻起红痕来,“你倒是轻点儿,痛死我了。”
“我不管你是抱着什么心思,报复也好,可怜也罢,你这身子可禁不起折腾了。”夜储寒白面的皮难得严肃,这让他看起来更符合一个医者的身份。
“不然,我再高超的手段,都救不回你的命。”
虞婉莹在他眼里,真的不听话,命都快作没了,还一天到晚的不省心。
“这不是没有法子,人家也不想的嘛。”虞婉莹软下声音,撒娇的让人看自己受伤的手,“你看,可疼了。”
夜储寒低头,下意识的松了手劲,仔仔细细的认真给上起药。
他嘴边鼓着气,忽然顿了下来,刚刚有种克制不住想吹气的想法。
他到底想干嘛,虞婉莹这个女人看似无辜,最是不好对付,他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不过是医者和需要救治的人罢了。
要不是虞婉莹这毒打娘胎里出来,并他师傅断为奇症,他也不可能巴巴上赶着来专研,想有所突破。
夜储寒白皙的面皮红透,猛地收起心思,见手臂都涂满了药膏,仓促着便起身告辞。
“红莲,你可要看着你家小姐一点,免得她成天作妖,一不小心把命作没了。”夜储寒留下几副药,忙不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