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值得傅祁钰大动干戈,不惜忤逆母妃许贵妃的意思,前来东宫游说他来保媒。
“皇兄!”傅祁钰清隽的脸染上薄红,见太子已经说动她母妃了,又是转头握住虞婉莹的手,惊喜道:“莹儿,我马上就能迎娶你过门了。”
虽然不知道太子是怎么成功说服他母妃的,但是他做不到的事情,让太子来就没有不成的,傅祁钰很高兴他和太子之间关系还不错,不然今日还请不动他。
虞婉莹虚弱的笑了笑,苍白的脸色染上倦意,勉强道:“莹儿不敢,像四皇子这般人物,莹儿怕是配不上也不敢痴心妄想,您就别说笑了。”
她一袭青纱薄衣,缓缓的说着话,风吹起她的裙摆轻舞翩飞,人自有一股柔媚纤瘦。
“什么配不配的上的,我不许你这么贬低自己。”傅祁钰听不得她这些妄自菲薄的话,当即便打断了虞婉莹接下来要说的。
太子觉得好笑,傅祁钰平日里挺聪明的一人,怎么遇到这个虞婉莹便昏了头,他瞧了眼这姑娘的身材样貌,虽目露惊艳,却不觉如何。
毕竟宫里好东西多了去,也不知傅祁钰是怎么了,非她不娶。
“我今日来,还是瞧瞧虞姑娘的好,都说长兄如父,孤却不敢独断,且还是见见为好。”太子沉声道,微敛的眸色让人看不清神色。
江父在旁边擦汗,连声应道:“这是自然,自然。”
虞婉莹捂着白帕子轻咳,咳得狠了受不住微微颤抖绷紧瘦削的身躯,似傲雪梅花将摧,不堪一折,泛红的眼不经意抬起时,有种令人惊心动魄的美感。
太子朝她看过去,目露深思,半响沉吟道:“虞姑娘可是身患顽疾。”
虞婉莹不接话,自然是江父顶上,他硬着头皮道:“小女身子骨自小不好,易见风寒,不过这大毛病是没有的,也说不上顽疾。”
江父心里还是期盼着家里能有女儿能加入天家的,这是何等荣幸之事,足矣光宗耀祖,他不留余力的想促成这门婚事,不管是哪个女儿都好。
虞婉莹被太子一问,脸色白了白,不由自主的攥紧手中的帕子,神情很是紧张。
“皇兄,你这就不对了,哪有人问别人身患顽疾的,这不是咒人家。”二皇子傅高峰不知从何处抽了把扇子出来,放在手里把玩,恣意的神色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他本就是东边放火西边看戏的性子,恨不得看好戏呢,更别说主角还有他弟弟,傅高峰很乐于成见四皇弟为这女人冲发一怒为红颜,毕竟傅祁钰能忤逆他母妃的时候着实不多,这是能果敢的来江府提亲已经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太子轻睨了他一眼,不欲与他计较。
“不是说大夫来了,还是先给虞姑娘看看的好”太子好整以暇的说着,话里的威势却不容人抗拒,他将眼神落在刚刚那名退到一旁的医者身上,示意他上前给虞婉莹看病。
年轻的医者一身藏青色儒衫,衣身单薄,笔挺的背瘦削的肩透骨,眼看就要穿破衣襟,面若上好的白瓷,菱唇微抿,看着有些羸弱。
傅祁钰就是看不惯这人,生的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过于年轻的面貌让这个医者看起来很不靠谱,虽然对方恭恭敬敬不卑不亢的低头,当从他身上,傅祁钰没有感觉到这人有恭敬的意味在其中。
这人很是不同寻常。
傅祁钰带着几分男人的警觉,还是心有不甘的问道:“以前给你看病的大夫去哪了,让他给你看。”
之前那个老大夫,他看着就挺好,头发花白眼睛炯炯有神,人也有些古板严肃,一看就是好大夫。
他原先想给虞婉莹请宫里的御医来看,可惜没成婚之前确实有些过于引人耳目了,对虞婉莹名声不好,也就是作罢。
虞婉莹愣了下,好不容易才想起他口中所说的老大夫,这对刚重生的她,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她笑了笑:“怕是不凑巧了,这大夫告老还乡了。”
“你就让这位年轻的大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