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更不会侵占武朝国土。”
男子浅笑:“而您已经破例了……”
他又沉下脸:“你们武朝人才济济,我西威兵力薄弱,你恐怕找错人了。”
“将军不必自谦,我担保这是一场必赢的战斗。”
殷承元露出几分疑虑:“素问武朝皇帝善谋略,行事狠厉果断,底下猛将如云,这……能赢?”
男子又哼笑说道:“再厉害的人也有他的软处,哪怕是天子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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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时王婉儿有给袁雅蓉送去点心盒子,但是云屏都没能进袁家的门,拿着盒子原封不动的回来。
因为袁雅蓉进来几次见面情绪都不会乐观,心里总有些担忧,云屏又在给袁家送柴的老夫嘴里套出话来,说袁家二姑娘房中一个被打得半死,一个被罚做了苦差。
王婉儿一听便猜得出准是侯夫人在作怪,李氏顶多只是一张嘴招人烦,一家子就几个女人,敢弄出人命的只有侯夫人。
元宵节夜里,卓昱张罗着车马带婉儿出门。
卓昱几乎每日都会带二郎上街游玩,王婉儿也想出门的,但是婆母担心节日里街上人多拥挤,不让她出去。
今日晚膳时,卓昱向母亲求来机会。
马车在人潮拥挤的路上走走停停,虽然只能在车马走马观花一般瞧热闹,但王婉儿已经很满足了。
到了太白居,卓昱小心翼翼扶着婉儿下马车,他订了一间二楼临街的厢房,点了几样新菜。
桌子在窗边,阵阵寒风吹进来,王婉儿倚着窗观赏楼下沿街的灯火热闹,并不觉得冷。
卓昱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她的披风上,又伸手试了试婉儿手中的温度。
许是一直捧着汤婆子,手还是暖暖的。
王婉儿看到底下灯影戏的地方围成一团,黄晕的灯光,看着挺热闹,白色幕布上的小人欢脱跳跃,只可惜太远瞧得不是很清楚。
趁着菜还没上来,卓昱赶下了楼,没多会儿带着两个灯影人回来。
王婉儿还没玩过灯影人,以前也只是在台子下见过,小心翼翼好奇地把玩。
她有点羞涩,心里想着什么,卓昱都知道,而且会做得更好。
“昱哥哥,你这样该把我惯坏了,母妃要是知道,又该说我不懂事了。”
卓昱温和笑着,将婉儿这一幕的小娇羞尽收眼底,搂着她温柔说道:“母妃教训的是,不过你是我的娘子,我不宠谁来宠?我跟那等影戏的班主商量好了,过几天上咱们府来,你想看几场就看几场。”
王婉儿娇羞浅笑:“用不着这么铺张,也不是非得要看。”
卓昱顿了顿,一本正经说道:“叫到府里来,省得你眼馋,母亲和昊儿也能看,还有小婉儿也能看,不算铺张。”
两人相看轻笑,这时厢房有人敲门,还以为是小二上菜了,门一开柳兰生踏步进来。
“在底下就看你小子拿着灯影人乐着上楼,你们小两口还真会挑地方啊。”
两人站起身来,柳兰生也到窗边看了看,景色实在不错。
卓昱行礼唤了声“柳先生”,他和婉儿还未到麓霖书院进学时,陈眉就请了柳兰生来家中教他们俩念书写字。
柳兰生调侃卓昱见外,他立马改口叫舅舅。
王婉儿要舅舅落座,卓昱看了看婉儿的脸色,又叫小二上了一壶酒。菜陆续上来,三人围桌吃饭。
饭桌上柳兰生说起游历山河时的趣事,酒菜渐渐见底。
他是能喝酒的,中间还添了一壶一坛,卓昱陪着也喝了几杯。兴许是久了没见婉儿和卓昱,心里高兴,柳兰生喝迷糊了,最后人事不省依然还抱着坛子不撒手,还疯言疯语的骂当今陛下,直唤纳兰元敬大名。
卓昱下意识捂着他的嘴,月生和云屏也吓得身子一抖,赶紧到房外看看有没人经过。
王婉儿惊慌失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