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但并不足以让他如此夸夸其谈。
而乔治他身为伯爵的小儿子,确实地位很高,也有足够的资本任他摆弄,这种习以为常的施舍态度让他做起事情来总是透露着一股不真诚的味道。
南希深刻体会到了弗朗克方才的怒气是因为什么,她纠结的开口:“这对他有什好处?我可不会这么傻去相信他。”
“没什么好处,他惯会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这种事应该不是珍娜夫人让他做的,可能就是他自己的想法。”弗朗克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由远及近的马匹声。
踏在草地上的声音刷刷作响,很快,骑着马的乔治就出现在不远处。
他的旁边是一个陌生的男士,两人并排坐在马上,一旁的仆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时刻注意着两人的动静。
“…..他是觉得我很傻吗?”
弗朗克眸中闪过一丝暗色,目光盯着那个跟乔治一起的陌生男士:“不,他认为所有人都会因为他的身份而围在他身边,从小到大都是一样。”
“所以我才会说他从来都没有改变,就算上了大学,接触了其他贵族,只会让他对自己的身份感愈发认同。”
南希同样看到了那个陌生的男士,对方走在乔治前面半身,在塔洛夫庄园就跟自己家一样自在,就连趾高气昂的乔治都明显矮了一截。
“那个人你认识?”
“算认识,麦考密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