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娥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人吗？”

“呵呵。”张东来故意唱反调。

“我看你是皮痒了，柳儿揍他！”窦娥这边抓起杨柳的手就要往张东来头上呼。

张东来躲都没躲，挨打他也是愿意的。

杨柳知道窦娥就是闹着玩，不会真打，也没反抗顺着窦娥的力量就挥了下胳膊。

果然，没挨到张东来之前，窦娥就把杨柳的手松开了，“切我还不知道你，才不要奖励你呢！”

杨柳比较好奇，张东来和窦娥这是唱的哪出戏，“你俩这是玩什么呢？”

“我们想到了挣钱的好办法了！”张东来趁窦娥开口前抢答，“就是搞一个升学考试补习班，让我来做这个活招牌！窦娥已经托她爸爸打了好几张竹制的长桌还有好多小椅子，学堂就放在我家院子后面，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靠谱。”

张东来连珠炮似的说完，终于喘了一口气，双眼看着杨柳亮晶晶的闪。

窦娥无语地看着张东来一脸求夸的样子，像极了村口的大黄，在窦娥眼里，张东来如果有尾巴，这会儿大概已经甩成了螺旋桨可以直接飞上天的程度。

“对，我和东来就是这么计划的，不过之前一直在做考察，这事儿八字也还没一撇，怕提前告诉你以后事情又没办成会让你失望。”窦娥看着杨柳给张东来倒了一杯茶，“这事东来他爹也知道，帮我们留意了一下，平时也在猪肉铺做宣传，虽然没人对这个小升初感兴趣。”

杨柳等着窦娥她的下文。

“但是！我们发现有好些低年级的家长非常感兴趣！这个小升初咱们本来办着难度还挺大，现在我们把目标改成教低年级，一下子简单了学多。我观察了下豆腐西施家的皮蛋，他其实很机灵，平日里也没人辅导他课后作业又有些贪玩才会成绩差。只要不是真的智力有缺陷，那么他们这类小孩，提升起来其实很容易。”窦娥眼睛也亮晶晶的看向杨柳。

杨柳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白一黄两条可爱小狗狗，正摇着小尾巴。

“给你们一人再添一杯茶，这么棒的想法，这么优秀的执行能力，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么优秀的人呀～”杨柳语气夸张。

窦娥和张东来却很受用，杨柳这么不稳重的样子很少见，而且夸的他俩心花怒放的。

“可是，神木又是怎么一回事呀？”杨柳也没摸透自己好丽友的想法。

“东来，我问你，你当初跳级到六年级，周围人都怎么看这件事的？”窦娥把问题抛给你张东来。

“啊？怎么看的，就我爸妈很高兴呀，我爷爷奶奶甚至去祖父坟头放了串鞭炮来着。”张东来嘿嘿一笑。

“那我再问你，除了你家人以外的人呢，周围街坊邻居和你之前的小伙伴们这些人又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窦娥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张东来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他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说，“他们，他们根本不懂！”

“诶？你这是受什么委屈了？”杨柳问。

张东来秒变委屈脸，“哼！我刚跳级那会儿，他们都说我是作弊才考上的，还说我爸给校长塞了红包，真是气死我了！”

他猛灌了一口茶，把茶杯往杨柳方向推了推。

“那后来呢？你不是六年级每次月考成绩都还是很不错嘛，最近尤其进步快，已经稳坐前十了。他们肯定相信你的实力了吧。”杨柳一边倒茶一边说出了心中困惑。

“才没有呢，他们哪里看得到我每晚挑灯夜战的样子，都说我是运气越来越好了，更离谱的是有乡亲把我爷爷在祖父坟头放的鞭炮升起的烟尘，说是我祖上在冒青烟，还越传越真，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张东来恨恨地说。

“你就十来岁，这辈子也还没见过多少事吧。”窦娥打趣张东来。

“我不管，明明是我自己那么努力，结果被他们轻飘飘的就带过去了，全部都变成神仙的帮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