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倾和郑广茂坐上一辆车,离开了东城。
大年夜的高速路上没有几辆车,郑广茂和开车的司机都坐在前面。
困了的苏倾倾干脆躺下闭上眼睛。
反正有些事情她又控制不了,也改变不了。那就等着一起下地狱吧!
车辆在路上颠颠簸簸的停了几次,苏倾倾知道他们肯定又在换车牌。
不知走了多远,苏倾倾再次醒来已经是接近中午了。车上已经没人了,她身上还盖着郑广茂的外套。
苏倾倾坐起来,往车窗外寻去。
郑广茂和开车的司机靠在车前说着什么话。
苏倾倾敲了敲车窗,郑广茂听到,过来开了车门,“你醒了,那我们走吧。”
苏倾倾下车,入眼的是满场的集装箱。郑广茂带她饶了很久,才进了一个红色集装箱。
这个集装箱里面隔出来两个房间,郑广茂把她送到其中一个房间里说:“待在里面不用乱动,我们一会儿就出港口。”
出去时,郑广茂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苏倾倾老老实实坐在床边。
没事干,她干脆躺下继续睡。
没多久苏倾倾就感觉到失重感,集装箱好像在被移动。
这种失重感没有持续太久。
之后的一段时间的漫长几乎不知日月星辰。
苏倾倾被从集装箱的房间里被放出来后,又上了一辆车转辗很久,又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地方。
熟悉的院子,熟悉的那个关着她的“笼子”。
噩梦般的存在,除了陈奕星,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回来的当天晚上,郑广茂就打算先把苏倾倾把事做实。
他进房间反锁的时候,苏倾倾就已经料到了。郑广茂不可能再像上次那样以礼相待了。
她不急着拒绝,郑广茂是头豹子不宜惹怒。
郑广茂把苏倾倾压倒,俯身欲吻芳泽。
门口传来敲门声。
郑广茂忍着怒气问,“什么事?”
门外的人说了几句苏倾倾听不懂的话,郑广茂也起身去开门。
女佣端着苏倾倾刚才要的红糖水和止痛药。
女佣看了一眼床上坐着的苏倾倾,低声对郑广茂说了一句话。
郑广茂蹙眉歪头,玩味的看着苏倾倾。
看起来人似乎确实精神不太好,而且脸色也很黄。郑广茂接过女佣手里的托盘,走到床边放下。
“不舒服怎么不说?”
“说了你就会信吗?何必呢。”
苏倾倾端起郑广茂放在她身侧的红糖水,放在嘴巴边吹边小口的喝。
郑广茂不悦的回道:“我又不是畜生。”
苏倾倾心里冷笑,不是吗?
郑广茂感受到苏倾倾浑身上下的抗拒气息,生出怀疑。
把女佣叫了上来,苏倾倾也喝完了水,吃了药。
她被带到卫生间,女佣指着她的裤子比比呼呼,不停说着一个词。
苏倾倾看着女佣的动作,理解了她嘴里的那个词,应该是“脱掉”。
苏倾倾顿时感觉自己好像粘板上的鱼,可以任人欺辱。
耻辱感久久挥之不去。
女佣出去后,她把卫生间反锁。
郑广茂敲门,她忍不住让他滚。
他的道歉苏倾倾不想接受,因为药物的原因,苏倾倾的肚子不停的绞痛。
随着郑广茂离开的脚步声逐渐消失,苏倾倾慢慢冷静下来。
郑广茂这个对手太过于强大,她需要时间准备充足,那些提前吃过的药没让她失望。
他猜忌心重,恐怕私底下她是没机会动手的。
第二天早上苏倾倾第一次下楼和郑广茂同桌吃早饭。
苏倾倾全程没看郑广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