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而且她的皮肤比海妮的细腻白皙,若能得到,真如在荒漠中痛饮甘泉。
“尝尝鲜,也不错。”上校捋了捋唇上黄胡须,得意一笑,然后摆了摆手,让雇佣兵们放下枪,向两边散开。
英湛霍地开门下车,拦住潘逸逸,“你不能留下!”
“还有别的办法么?”潘逸逸眼神中是无望的决然。
这样的眼神,英湛见过,就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深深望着她,眸色凝重而焦灼,“你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以后都不能再轻易相信人。”潘逸逸推开他,踩着黄土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潘逸逸!”英湛喊她,却阻止不了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的身影在众多武装分子和冷兵器的映衬之下,倍显柔弱,但就在这具娇躯里仿佛迸发出一股无形的力量,震动了在场所有人。
在武装车队中,还有一辆吉普车,萨内蒂隐在车窗后,出神地望着那个女孩,她袅袅婷婷地走过来,紫色长裙在风中飘舞,影影绰绰间,人就进了上校的车里。
萨内蒂阴冷幽深的鹰眸里闪现一丝诡异的光,他回忆自己曾经历过的那些枪林弹雨,命悬一线的危机时刻,未能有一个女人会为他挺身而出,那已经伤痕累累到麻木的心恍然又燃起了新的希冀。
卡车车队和武装人员开始陆续撤离。
英湛挺立在车轮掀起的扬沙之中,紧握双拳,复杂而焦灼的目光随着上校的车移动。
当车行至他身边时,他看见潘逸逸侧头往他这边望了一眼。
她的眼神是失望还是期盼?他没看清,可无论是什么,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在了他的心头。
临到机场的这几公里路上,吉普车里气氛沉闷而压抑。
英湛一言不发,油门到底。
到了机场,他将车停在飞机前,让金炜去拿钱箱。
金炜惶然一愣,“英先生,您真的要回去吗?我担心那个上校会说话不算数,你拿钱回去岂不是很危险。”
“我必须回去救她。”英湛说得笃定。
金炜见英湛眼神异常坚定,知道劝也没用,便下车,上了飞机的自带旋梯。
“好不容易逃出来,你回去不是送死吗?”海妮劝阻,妒忌之情在心里翻涌,“为了救一个人肉筹码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英湛冷冷驳斥,“她也不是什么筹码。”
“我是在关心你啊!”海妮气恼,踢开车门,下了车。
“英湛,你留下,我拿钱回去救她!”尉迟笑东斩钉截铁地说,“归根结底事情因我而起,我才是那个需要负责的人,可惜我不是个女的,不然我肯定会留下做人质。”
“你想怎么救她?”英湛转头问他。
“不就是拿着钱换人吗?你放心,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一定把她带回来。”尉迟笑东紧绷着脸,神情少见的严肃。
英湛了解这位兄弟的脾气,虽然风流放浪,但也仗义热血,若强行拦着,恐怕不行,他迟疑了一下,说:“你跟我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尉迟笑东没多想,爽快答应了一声。
“你去飞机的休息室里帮我取一下手机,我需要用。”英湛说。
尉迟笑东立即下了车,小跑上了飞机。
金炜同时下了旋梯,走到车前,将银色手提箱交给英湛。
“飞机几点起飞?”英湛问。
“七点,大概在天黑时起飞。”金炜回。
“如果过了时间我们还没回来,就不用等了。”英湛说得很平静,根本听不出来这是一句多么重的话。
金炜暗自震惊,他没想到堂堂一位豪门三代,能做到如此地步,他迷惑是什么能让一个男人放弃生命和财产,也要去守护的?难道是爱情,又不太像;亲情,更不是,那是什么?他看不透。
“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