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像蜈蚣一样的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十分恐怖。
“好主意。”叫意哥的男人嘴角上扬,刀口再次逼近雪白的脖颈,只要轻轻一划,脆弱的花骨朵就会被折断。
新月感到死亡的气息愈发逼近,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像一只脆弱的小鹿无奈等待死亡的降临。
忽然,脖颈处锋利的刀口挪开,新月睁开眼睛诧异看向叫意哥的男人,“你,不杀我了?”
陆思意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轻咳一声,“放了你也威胁不了我,你走吧。”
“外面都是怪物…”新月艰难说道。
“干我何事,放你一命已是老子大发慈悲了。”男人冷哼一声,“离开我的地盘。”
新月颤颤巍巍重新回到街中,她的脚刚才摔伤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路过百味轩时,门突然开了,一个小女孩无声无息站在门口,那个妇人却不见了。
新月大概猜到这女孩是刚才那个妇人的女儿,她蹲下身,轻声问:“你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