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讲了,吵也吵了,闹也闹了。
许竹竹就差三上吊了。
事儿纠结来纠结去,连顾云瑶这个从小被培养的莫的感情的工具人人精都受不住,跑来和裴礼殊诉苦:
“你就放过张不弱吧!”
裴礼殊也顶不住眼前这个撒泼打滚的人,只能后退一步。
最后,两个人达成共识:
游行示众还是要示众滴,但是可以延迟一段时间,等周朝百姓脑子里的怒火消减,再放人上街游行,并且呢,许竹竹可以在张不弱上街游行示众前,自由出入关押张不弱的牢狱,给张不弱做心理准备的同时还能顺便问清楚她行为的真正动机。
许竹竹道:“我真的真的很好奇她干嘛好好的县令不当了跑去干大事,最后还直接投降……”
裴礼殊辣评:“你的好奇心过于旺盛了。”
“你敢说你不好奇?”
许竹竹耿直道,裴礼殊看着线索一点点挖掘出来的,现在就差临门一脚就能集齐事情的真相,她不觉得裴礼殊能不好奇。
不好奇还陪她玩解密游戏?
裴礼殊掠过许竹竹的视线,摸着已有不小规模的隆起道:“肚子的孩子还没出来,它在肚子里都听到了,它会和你学坏的。”
这几日他上朝都尽量穿宽松的服饰,唯恐叫人看出。
又为了保险起见,里面还会绑上一层层纱布,只有回到府中他才能歇一口气。
身为工具人的顾云瑶和红魏很是可怜裴礼殊。
端阳王府府地窖中塞了的不少安胎药就是他们送来的。
想到裴礼殊为自己生育后代受的苦楚,许竹竹忙不迭扶着他回塌上,把已经温热了的安胎药端起,一口口喂给他。
她和一个孕夫计较什么。
等孩子生出来再斗嘴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