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到来时的洞口,让他先走。
随后她活动一下僵直的腰,痛苦的嘬着牙花子,使用神力止住疼痛:“大意了,大意了。”
二人回到房间,予不染先坐下来,倒两杯酒,一杯递给贺若纤尘,自己则一口气干了三四杯才停下:“公子,这酒后劲很大,少喝慢饮。”
贺若纤尘看着予不染,走到一旁榻上开始运功,便开始独自饮酒,这酒清甜爽口,喝着喝着就忘记予不染的话,直到一坛酒全部喝光,才作罢,也不觉得醉,可当他站起身来时一阵天旋地转,晃晃荡荡的走到予不染面前,话还未来得及说,便晕死过去。
贺若纤尘直接砸在予不染身上,她被砸的一惊,贺若纤尘鼻尖温热紊乱的气息,就在她脖颈一侧进进出出,她有些痒的躲开些,可贺若纤尘像是一只绒绒的小猫儿一般,搂着予不染,在予不染的颈肩蹭蹭,寻一个及其舒服的姿势,让她无处可躲。
予不染感觉贺若纤尘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她拉下贺若纤尘的手,可贺若纤尘似乎觉得不舒服,又将手臂攀上予不染胸口处,紧紧的搂住,被贺若纤尘这般压制着她红已脸透,肝肺齐颤,心脏咚咚的跳,血液一下子全都冲上脑子,混着酒劲,也开始晕乎乎的。
“人常言,酒后乱性,予不染,予不染,美色面前要控制啊!”予不染一歪头,看着窗沿发呆。
不一会她眼神便清明了,想起这酒,第一次喝要温一温散散寒气,只能尝一尝,适应了酒气,第二次多饮到也无妨。
三长老特意嘱咐过她,她怎的把这事给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予不染看着贺若纤尘还窝在被子里,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消退,喂他喝几口醒酒汤,也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他这一醉足足三月有余。
族长来瞧过,气的胡子都歪了,他除了担心贺若纤尘,更是心疼他的酒,他有两坛百果酒,以经保存上万年,每次都是作为酒引取出一点儿,放在新酿的酒里,予不染偏偏拿了其中一坛造个精光。
族长看着酒坛子唉声叹气,一个人赶去藏酒地,将那仅剩的一坛酒,和一些陈酒都藏在别处,只剩下一些刚刚酿好的。
真怕这两人再喝的醉生梦死。
贺若纤尘这一醉,似乎解千愁,终于在脑子里将魂主的记忆,好好得接纳吸收一遍,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给他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威严不可抗力,可最后的记忆中残留的却是无力和迷茫。
在这些记忆中,他没感受过一丝轻松自在,心弦紧绷着,一整颗心勾勒的全是坤沃大陆的现实与畅想,一个字……累。
予不染在贺若纤尘醉酒的日子里,总会在午后阳光正好的时候,带他来到仙岛坐上一会,晒晒太阳,活动一下贺若纤尘的身体,透透气。
贺若纤尘醒来时正靠在予不染的肩头,被予不染紧紧的拥在怀里,有那么一刻,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好踏实,心从未如此安定。
阳光暖暖的,予不染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散开发髻,轻轻的梳着他的头发,那墨色长发如瀑布般倾泻。
予不染静静的望着他,手指捏起一缕长发,在手里打转,将发梢轻轻的扫向他的耳朵,发梢描绘着贺若纤尘耳朵的轮廓,一圈又一圈,贺若纤尘睁开眼,瞬间捉住这只不安分的手。
时光荏苒,予不染一次次的将温暖放大,大到心神无法抵抗,目光所及之处,温暖而炙热。
时光深处,贺若纤尘一点点的将灵魂缩小,小到只有予不染的位置,轮廓刚好嵌入,美好而满足。
时光尽头,悄悄刻画彼此的身影,种一缕情愫,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心心相印,灵魂交互。
贺若纤尘松开予不染的手,早已平复的内心又一次兵荒马乱起来。
予不染眨着杏眼,疑惑道:“公子什么时候醒的。”
“你为我梳发的时候,可不可以再梳一次?”贺若纤尘稍稍侧身,留给予不染一头长发,他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窃喜,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