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2 / 3)

力的覆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手腕上的佛串取了下来。

这,才松开手。

他把药放在床边,离她手很近的地方。

这些日子,他也知晓宋东君常常去听支曜法师的早会,她变得越发有佛性,刚才陈春华说,支曜和谢章长得很像。

顾承恩知晓,陈春华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想要挑拨他们俩的关系,他不悦地蹙眉,把佛串随手扔在地上,用两手指钳住她的下巴。

宋东君被迫抬头看着他,望着那一双如同幽潭的谎言,双肩颤了颤,声音微弱可闻道:“九千岁,是臣女做错什么了吗?”

顾承恩并没有回她的话,也没有停下他手上的动作,她直接将她弄坏的衣服褪到肩旁,露出她一半的香肩。

鼻腔中涌动的是她身上的香气,带着胭脂水粉和梨子水果的清香,这两种味道交杂在一起,在她的身上一点都不突兀,反而引人沉溺。

顾承恩用食指从药罐中挑出一抹白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她心口的伤处。

他此时的动作很轻,原本艳丽的红色,覆盖了一层黄白色的膏体,渐渐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药膏淡淡的香味,也涌入气流中,与周遭的空气融为一体。

宋东君乖顺地坐在床上,通红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可还是没忍住,扑扑从面颊滑落。

顾承恩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停止,反而开口询问道:“谢章知晓你的所有事,甚至为此挑衅我,你说,我应当如何对他?”

这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九千岁这是要开始对付谢章了。

她与谢章从小一同长大,最了解他的脾气秉性,深知他为了自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与九千岁为敌,他怕是以卵击石。

九千岁的手段,已远非常人能理解的地步,她不能再让谢章,为自己出事了。

她也知,顾承恩生气了。

见她久久不答,顾承恩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可很快这种情绪也被其他掩盖过去,他死死掐住她的下巴,“嗯?”

宋东君扬起脸,身上滚烫,不知应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她不能说真话,若是她话语之间有任何偏向谢章的意思,谢章就真生死难料了。

终于,她还是没忍住,用手推开了顾承恩。

这样的动作,反而让他把她禁锢得越深,越用力,他声音幽幽,靠在她的耳边低语:“看来,你还是舍不得你的青梅竹马。”

“没有,我没有。”宋东君低垂着缀泣着说话。

“九千岁,我从没有这么想过。”

一阵阵呜咽声,从床榻上传出来,她被吓极了,浑身都抖了起来,缩成一团。

顾承恩松开手,坐在床榻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她,看着她变得平静下来,这才开口:“今日便过去了,婚礼当日,我会带你看一场有趣的事。”

听到他的话外音,宋东君身子一抖,头晕晕沉沉,身子一偏就这么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顾承恩唤了随诊的太医,太医本来今天早上要来请脉,可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也不敢进来,听到九千岁的传唤,只敢低着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可太医余光之中,还是看见温成郡主无力躺在床榻上,脖颈上满是红痕,紧闭双眸,仿佛脆弱美丽的蝴蝶,轻轻一碰就碎了。

“她怎么了?”顾承恩开口问道。

太医给宋东君把完脉,说道:“温成郡主,只是身体受寒,又收到极大的惊吓,才会如此,休息一晚即可。”

“去开方子,煎药。”顾承恩冷冷开口,去打了盆冷水,给她擦拭身子。

宋东君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一觉醒来,身边的人换成了芍药了,她视线在屋内看了又看,没看见那人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

芍药刚来见到她这个模样,整个人也是吓了一跳,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