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越将军回家之后,有几位将军约他一起到妙乐坊相聚。
“哥几个出生入死,难道连个姑娘的手都不能碰了吗?”
“可此乃教坊并非青楼。”
“那就陪哥几个多喝几杯,如何?”一位将妙乐坊军满脸酒气,双眼色眯眯地盯着婉茹不放。
“婉茹不会饮酒,还望几位将军多多包涵。”婉茹拱手,“教坊中人只会表演。”
“不要坏了规矩。不如哥几个开怀畅饮,请这位婉茹姑娘跳舞如何?”此男子正是名震天下的肖越将军,此时的他与婉茹姑娘初相遇。
“婉茹愿意以舞助兴,还请几位将军稍等片刻,容婉茹更衣。”婉茹去换了一件衣服,除了头饰。并没有换薄如蝉翼的纱衣,不想挑起这几位将军的欲望。
婉茹跳的中规中矩,很有分寸,含而不露,并无魅惑的眼神,欲拒还迎的舞姿,一点风尘味都没有,却又很有观赏性,舞蹈技巧一点不少,只因她知道,若是有一点举止不得体,今日恐就在劫难逃。
一曲舞毕,几位将军也失了兴致,“不如去霓虹楼也罢。”
当即几人起身。
肖越说,“我还想在此多待一会儿。”
几位将军走后,大厅中顿时清净了不少,婉茹上前行礼:“多谢将军刚才相助之恩,不知将军想听琴还是观舞?”
“听琴。”
婉茹取回古琴,认真弹奏起来。一曲《沧海月明》经她演奏一会如行云流水般畅达明快;一会又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铿锵清脆;一会又如草原纵歌般悠扬婉转。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果真悦耳动听。”肖越赞道。
“将军谬赞了。”婉茹拜谢。
二人正谈笑,突然一把剑正对着婉茹刺了过来,婉茹轻巧避开,婉茹祖父本是将军,因此也习得一点武功。几个蒙面黑衣人随后跟上。婉茹起身,轻踏舞步,周旋于几柄剑之中,袅袅婷婷的身姿倒是让肖越看呆了。
“布阵。”为首的蒙面黑衣人暗喝了一声。几柄剑当即结成阵法,有序进攻婉茹。想不到杀手居然会布阵,看来也非普通杀手。
婉茹翻起古琴,可惜了这把好琴。以古琴作为武器,虽不常见但也并非不可。
婉茹持琴翻转跳跃,确实不太顺手,眼看就要落入敌手。
“不知婉茹何处做错,竟得罪了几位高手。”婉茹郎朗出声。
“楚王世子妃派我们前来,取你性命。”
原来是楚王世子家中妒妇见不得楚王世子流连于此。肖越这才明白,这可得英雄救美了,怜香惜玉本我大丈夫所应为之,岂可眼睁睁看美女在我面前香消玉损。
肖越当即拔剑,“接着!”掷向婉茹,婉茹跃起接剑,顺便将琴扔向最近一名黑衣人。
此人被古琴砸中,却未退出,甩开古琴,继续结阵击杀婉茹。
肖越出声,“坤位进三,”婉茹顺势而为,正好避开迎面之击。
“坎位退五”肖越又出声相助。
婉茹顺声而退,手起剑落,砍下了一名黑衣人的臂膀。
有肖越将军相助,婉茹顺利了多。
几番回合下来,婉茹竟占了上风,一名黑衣人被婉茹一剑刺死,其余几名黑衣人见势不妙,相约而逃。
幼时连杀鸡都不敢的婉茹,今朝竟然杀了人,杀人之时的婉茹顾不上那么多,顺手也就刺了,此刻回过神来的婉茹吓得花容失色,浑身打颤,抖抖瑟瑟地对肖越将军道谢:“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将剑还给肖越。
见惯了沙场血流如注的肖越对死人视若平常,却又对婉茹平添了几分疼惜之情:“别怕!他们都走了。”
婉茹听此安慰,身不由己地蜷缩在地泪流满面。
肖越将她打横抱起,“回你房间。”
“三楼楼梯左边第二个。” 婉茹自是体态轻盈,肖越不觉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