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丝血脉给吴家,这没有错。这次,你娶你表妹为妾,留下一男半女,你要马革裹尸也好,你要血染黄沙也罢,我绝不拦你。”吴璘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这是责任的对话,是父子之间的对话。
吴璘一直都是严父,对于儿子的教育,都是以棍棒为主,一般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暴揍棍棒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就在打一顿。
吴挺就是这样在老爹的棍棒教育下长大的。
但是今天,老父亲,居然没有一拍桌子,给你50军棍,而是用商量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吴挺看着自己的老爹,心里很不是滋味。
2年不见,爹爹的头发花白,脸上的褶子似乎又多了些。母亲也老了很多。吴挺听着母亲的哭泣,咀嚼着父亲的建议,她心里觉得很痛苦。
他知道自己的责任,自己不仅仅是自己,是吴家的人,是大松西陲的少年将军。自己肩膀上有责任,守国门,护西陲,承继吴家,延续血脉。
吴挺心里觉得很是悲哀,那种孤独感,那种苍凉,那种难过。只有李程希眼中的自己是个人,是一个有血有肉,会伤会痛的人。可惜,这个人不要自己了。】
吴挺再次抬起头,眼中是无奈和委屈,他看着坐在那里的老父亲吴璘,郑重的磕头下去。
“孩儿遵命。”吴挺重重的把头磕下去。
母亲,想要一个人陪她,就依了她又如何?都可以剔骨卸肉的还给她恩情。娶个自己不在乎的贵妾,算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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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已有打算的吴挺,沉默着当木偶。不想去争辩,不想去反抗。反正这命不一定啥时候就扔出去了。没啥大不了的。
就是那喜红的的帐子刺眼,看这红盖头心酸。这不就是自己梦里千百回,自己和程希的婚礼吗?
多希望坐在那喜床上的是李程希,自己会有多开心,去掀盖头。去凤冠,退衣衫,赴巫山。
那女人又会喊“牙痒痒,就咬一口。”然后把自己拉下来,上嘴乱啃。吴挺不自觉的笑了,谁牙会痒痒,这女人真好玩。也罢下次,再喊,自己让她咬个够。
自己最爱看那个女人,抱着自己慢慢变成粉红色,一点也不忌讳的夸赞自己,有多厉害。拿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如何能更好的点火,让彼此更快乐。
自己好像绝对是好学生,有时候无师自通的,可以把师傅直接打压了!本就是武将,哼,技巧不如她,体力还是可以压制的。每次李程希都要求饶,才可以。
吴挺,就这样怔怔坐在喜房里,新郎官吴挺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的,沉迷在自己的想象和回忆中。
直到新娘子一声咳嗽,吴挺才回过神来。
吴挺随即收敛笑容,眉头皱着,随手拿起撑杆子,一下子把盖头挑了,扔在一边。
刘凌羞的满脸通红,眼睛里满是羞涩和期待。玉葱一样的手指头,快把衣襟子铰碎了。
终于嫁给表哥了,那个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吴家二郎。
今天是自己的大喜日子,表哥还是回来了。婢女们说,表哥骑着枣红大马,一身闪亮的甲胄,红披风飘在风中,那么一路照耀光辉就回来,回来娶自己。
虽然不是正派娘子,但是那个李程希消失的无影无影2年了,自己不就是那新将军府邸的女主人?
自己那么温柔,对公婆那么好。哪像那个李程希,把婆母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对将军也不咋的,看着将军跪在姑母门外,理都不理,转身就走。
刘凌娇娇羞羞的抬起眼,迎上一对斜睨下来的冷眼,表哥那张脸戾气的吓人,斜睨的眼神,从高处洒下来,如刀似箭一般的,觉得皮肉生疼。
“二,二郎.”刘凌声音有点发抖,吞下一口唾沫,嗓子都发干。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刘凌,现在,你是我的妾室了,好好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