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台的还有另外两名花滑男单选手,和一位花滑的前辈,内容是和接下来的全日锦标赛有关的
她说你知道的,日本的花滑是分派别的,因为他哪方都不搭理,所以....而且那个前辈不喜欢他,好多次内涵过他
她皱了眉眼神中流露出不屑,不满的咒骂,真不知道那些家伙是怎么想的,真是狗屎一样的脑袋!
随即又看着我悠悠叹气,说你如果在就好了,你在的话,我们就可以现场磕糖,羽生夫妇首次同框,哇呀呀呀呀,激动死!
她兴奋的尖叫,情绪转变之快,让我措不及防
我无奈的叹气,惋惜开口,说没办法,这边的工作没完成,你的糖晚一点送到哈
心里,存下一个特别的想法
怎么说也是公派回来,木下先生亲自来机场接我,不过因为我改变太大,他没有认出来,就连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都毫无发觉,这给了我极大的成就感,很想在和他闹一下,看这一班飞机的人都走完他能不能认出我
不过看看时间,算了算了,羽生结弦那边的节目录制都已经开始了,再晚点的话可能我就赶不上了
我主动拍了他的肩膀,抬高了帽沿和他打招呼,师兄我回来了,他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用眼神将我从上到下扫了三遍后,指着自己的脑袋说,你的头发...
但是很快他就露出了了然的笑,面色也恢复如常,对着我竖起大拇指,说很酷。
我让木下先生送我去电视台,下车时拜托他帮我把行李放到工作室,我明天得了空去取,然后挥着手说拜拜,下一秒转身,小跑这奔向电视台
我等不及回家放好行李后再去找他,我现在就要见到他,看看录节目时的他是不是打扮的帅帅的,是不是弯着眼睛笑的温柔又治愈,而那脑袋里装满狗屎的家伙,又有没有趁机奚落他
我拿出工作牌给楼下的保安看,等电梯的时候给组长打去电话,客气的询问他们在哪一楼层录制,我可以不可以上去看一下
结果还需要说嘛,当然是可以喽,不止可以,组长还亲自在电梯口等我,相较于去年组长为了新节目可以磕下羽生结弦,威逼利诱让我给他当保姆时的情形相比,那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
只是组长也如木下先生般没有认出我,在我主动打招呼后,露出和木下先生同款惊诧表情,甚至连语气动作都一模一样,指着脑袋问我头发是怎么回事。
我将抬起的帽沿压低,随口答剪短了更方便打理,亲昵的挎上组长的胳膊,说这么久不见,好想你们哦!
节目正在录制中,所有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工作上,亦或者舞台正中那几个人的身上,我的出现根本无人在意
小柒倒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不过也只是随意的一撇,下一秒她就转移了视线,笑眼弯弯的看着正在说话的那个人,及时的附和,引到接下来的流程
我在心里偷偷的给自己鼓掌,欢声高呼很棒,眼神扫视一圈,找到羽生结弦的专属机位默默走过去,看着相距不过几米远的那个人,我的心底穆然涌上无法抑制的思念
之前视频他说想我时,我还调侃他多大的人了,张口闭口就是想念,羞不羞?我们每天都视频聊天,你可以看见我,可以听见我的声音,我们分享彼此的日常,这和在一起生活没什么差别,哪里来的那么多想念
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全日锦标赛的话,我可能会再晚一个月回来,又或者在家里过完春节也有可能
可是这一刻我突然理解了他,理解了他口中那浓烈到就要喘不上气的想念,我就像行驶在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对他的想念是海面上突起的万丈巨浪,不知道它是从何时开始积攒,又是从哪个方向汇聚而来,我察觉到时,它已经如此汹涌,如此澎湃,携着吞天之势向我席卷而来
碍于现在的场合我无法拥抱他,只能定定的站在原地,借着帽子做遮掩,目光贪婪的盯着那张牵动我心脉的脸,用直白而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