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我,语气关切的问我感觉怎么样,头晕吗?疼吗?手臂或者四肢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边说还边甩手臂,敲脑壳,表情认真动作却很滑稽,眼神中还透露着一股子清澈的愚蠢
我很给面子的勾了勾嘴角,轻笑着说我没事,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却意外扯到了手背上的针头,血管被刺破,殷红的血顺着软管回流,我没觉得怎么样,却吓到身边人再次慌了手脚
他''''哎呀呀''''着来扶我,想要帮我弄针头又不知如何下手,只能皱着眉告诉我别动,然后转身往病房门口跑去
看着那人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我不禁摇头嗤笑,看着手背上慢慢鼓起的小包,我没觉得疼,只是觉得心情烦躁,人点背的时候,打个吊瓶都要被针头欺负
可我哪是那逆来顺受的性子,当即抿着唇将针头扯下,针孔里渗出了血也只是随意的用胶带贴一下,转了身去拿放在柜子上的手机,我倒要看看,这个世界的恶意能有多大
手还未碰到手机,病房门就先被人打开,看着秦牧身后跟着的医生护士,我想着只是一个窜针至于吗?下一秒眼前就多出了一只手,迅速的拿走了我近在咫尺的手机,背手藏到身后,还紧张兮兮的问我要干嘛
我不解的皱眉看他,说没干嘛呀,伸出手说藏什么藏,手机给我
秦牧摇头言辞拒绝,站远了一些给上前的医生护士让出地方,说这事已经报警了,很快就会平息下来,这期间你就先别看手机了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但还是不甘心的想要再争取一下,谁料伸出去的手被护士小姐抓住,绑上止血绷带重新扎上了点滴,下颌也被医生单手擒住,捏着我的脸颊让我张嘴,拿着个小手电往我嗓子眼照,还让我发出''''啊''''的音节
接下来又翻了我的眼皮,听了我的心跳,问了我一些七七八八的问题,最后医生下了初步结论,扁导体有些发炎其他没有问题,可以留院观察,也可以随时办理出院
而这期间小护士就站在我的病床边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眼神中有好奇也有藏不住的艳羡,隐隐的还带一点小激动
我那时候还不解,她对一个被网爆造黄谣的女人有什么好羡慕的,直到秦牧送走了医生,关上了病房门后神秘兮兮的凑近我说,羽生先生已经到了机场,你看咱们是....
我瞬间瞪大了眸子,拔高音量不可思议的问他,你说谁,羽生....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只见他皱着一张脸,眉宇间的哀求快要凝成了实质,声音压低带着小小的颤抖和我说,祖宗你能不能小点声,这事不能宣扬!就算那是你老公,你也不能宣扬!
我的眼睛瞪的更大,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震惊,我是和他说过我结婚了,可是我并没有说我和谁结婚啊,而且之前网友那么扒我的料都没翻出羽生结弦,他怎么就知道我老公是羽生结弦?木下先生说的?还是这次网友大力出奇迹了?还有他说羽生先生到机场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大脑空空心中却是焦躁,用打针的手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放开,他怕我再一次窜针,连忙拿开了捂着我嘴巴的手,改为去抓我挥舞的胳膊,嘴里还嘟囔着哎呦,一会儿窜皮了窜皮了
我可顾不上那些,抓紧了他的手臂,急切的问他我睡着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羽生先生到机场了,又是什么意思?
我要确定我和羽生结弦结婚这件事是只有他知道,还是所有人都知道,还有羽生先生到机场了,是到了哪个机场,日本的,还是中国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看着我,说你哪是睡着,你那是昏过去了!刷房卡进去的时候,差点被你吓死!
他不悦的翻我白眼,可又在回答下一个问题时有了迟疑,眼神闪躲着不敢看我,而后爬上我看不懂的歉意,连语气也变的低缓而沉闷
他说对不起啊,都是我的原因才让你惹上麻烦,可我又没有能力解决,让羽生先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