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优雅,语气平和
''''堂姐突然离世让大伯和伯母倍受打击,加之本就上了年纪身体不好,实在分不出多余的精力来照顾奈奈,而且和老人家生活在一起,也并不利于奈奈的成长''''
''''那.....''''
''''想问她爸爸那边?''''
他歪着头看我,好像会读心术一样,一下就猜中了我心中的疑惑,而后露出那种标志性的笑容,温和但也淡漠
''''西方人并不那么注重传承,他们在意的只是奈奈父母留下的财产如何分配罢了,至于奈奈在哪里生活,他们并不关心''''
''''当然''''
他话锋一转,持着的酒杯放于桌面上,依旧是轻轻摇晃,但是杯中液体荡的高度却是大有不同,好几次都险些就要溢出杯口,但下一秒又被乖乖收于杯底
''''我们家的孩子自然是要接回来养的,这一点,哪怕他们反对也没用。''''
他嘴角的笑纹并没有因为说了狠话而收敛,亦或是变得冰冷,相反的,他笑的更加温柔和善,桃花眼里也盛满了徐徐笑意
他比之前更稳重了,也比之前更善于伪装了
大概是看出我笑容里的僵硬,他收了虚假的笑意,转而聊起最近台里发生的趣事,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小柒
他说你都不知道,自从仙台那次之后,小柒对我就没有过好脸色,每次见了都是头昂的老高,恨不得用鼻孔瞪我,可是她都不知道,她那拼命昂头的样子,真的很像在做颈椎康复。
他一边说,还一边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颈椎康复训练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真的很像是睡落枕了,特别是他瞪眼睛的时候,丝毫不觉得有气势,反而让人不禁想要问问,针灸推拿需要了解一下吗?
我被他逗的哈哈大笑,掩着唇说小柒是有点护短的,他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当时也确实是我做的不对。
他看着我,眼眸中亮起温暖柔和的光,手肘撑在桌沿边上,身体微微向前,在社交礼仪的范围内,尽量的向我靠近
他说你知道的吧,我是一个偏执又□□的人,只要是我认定的,无论什么都一定要得到,哪怕不择手段,为人所不耻,我也全然不在乎,但是唯独你,成了例外。
他笑得很淡很淡,不是虚假的温柔,不是礼貌的敷衍,而是那种遗憾过后的释然
他说,说出来你可能会怕我,我曾想过把你抓起来,关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让你每天见到的人,就只有我而已,直到我们离开人世,这听起来很疯狂对不对,但是别怀疑,我真的那样想过,甚至为此做了前期准备
他曲指轻敲桌面,笑着问对面皱眉的我,知道为什么后来放弃了吗?
我并没有被他的这番言论吓到,而是不屑的撇撇嘴说,还能因为什么,因为犯法呗!我又不是路边的流浪狗,想把我关起来就关起来,我是中国公民,如果失踪了,大使馆是会找我的!
我说的掷地有声,双手环抱与胸前靠在椅背上,端的是一副高傲无敌的模样
他突然笑了起来,低着头肩膀一颤一颤的,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足足笑了一分钟左右才勉强止了声,抬头时双颊都染上了粉红
他轻咳了两声,然后在我疑惑的目光下缓缓开口说大使馆?那也要有人上报才行啊,没人说的话,谁会注意到你消失了呢?你因为工作原因经常出差,十天半个月不见人都是正常的事,等他们发现你失踪,都多久了呀!
他声音轻轻的,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眼神温柔又格外疼惜,就好像老父亲看着不知世的小女儿那样
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听的我背脊发凉,让我在五月份的艳阳天里,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说其实事情可以做的更绝对一些,放一把火,造一场事故,烧成灰的人,是无法验DNA的。
他说妮妮呀,你太天真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