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也想到要回什么礼了。
辰士柏在国外的时候玩得猛,一年花在玩车上的钱百万算是矜持。回国后他收敛了不少,一来是家里有两尊大神盯着,二来国内的制度也管控得紧。
当然了,自己的爱好他只拿自己赚的那笔钱来玩。
尤慈让辰士柏自己决定要吃什么,她出钱就行。
踏进餐厅的那一刻,尤慈开始有点怀疑辰士柏这几年到底是不是在国外过的,找的餐厅也太对味了。
两个人认识没多久,但每次吃饭的时候话题就没停下来过。多数是尤慈在输出,她爱讲话更爱讲大道理,辰士柏也不管对错就任由她说。
尤慈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悉达多,结果两人就这样聊了一晚上“清愚”,这饭吃得好像在戒律。
言语中,尤慈觉得辰士柏一定是个隐藏的高手,半开玩笑的问他,“你不会是学人文的吧?”
“学了点人文宗教。”
尤慈有些意外,按理说以他的家庭背景,应该不会去选择金融或管理以外的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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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极少数,如同天际之星,沿着固定的轨迹运行,没有风能动摇他,他内心自有律法和轨道。”——《悉达多》
辰士柏是“极少数”,他有自己遵循的律法,也有属于自己的轨道。
而尤慈,就是那条无法被动摇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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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房间在反方向,分道时辰士柏叫住她,“我明天也要去讲座现场,一起?”
尤慈反应很快,“你怎么知道我来听课的?”
辰士柏转了圈手上的房卡,坏笑,“噢,忘和你说了,胡静是我亲小姨。”
尤慈:“哈啊?”
辰士柏怕尤慈不相信,继续补充,“我妈随父姓,小姨随母姓。不过别误会胡老师的师德,是我比较没脸没皮。”
两天前,辰士柏去找胡静拜年的时候,听到她在和尤慈通电话。
最终,辰士柏以四个小时的口舌和下个季度辰氏20%的艺术基金拨款,换到了尤慈也要来徽州的信息。其余的消息涉及隐私,胡老师闭口不说。
辰士柏本来就有计划要来徽州找黄大师谈合作,但因为尤慈,就把行程都提前了一天。航班号纯属运气好碰到了,酒店的事他确实是做了点小手脚。
黄大师的展览十点开始,昨晚两人约了九点从酒店出发。
尤慈是极度贪睡的人,没有磨到最后一刻绝不起床。整理完毕后,尤慈从行李箱里拿出胶片相机挂到身上,这是她出门旅游必带的一样东西。
大堂里,辰士柏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亚洲男人的平均肩宽是23.19厘米,辰士柏显然是超过了这个数值,难得的是头肩比也很完美。
尤慈突然觉得一个男人的安全感是与生俱来的。
辰士柏从桌上花瓶的倒影中看见尤慈,起身走过来把早餐递给她,“徽州的传统早餐,试试。”
“石头粿?”
“知识面还挺广。”
尤慈笑了,“你没点底线是吧?这也要夸?”
她看到辰士柏的手是空的,就隔着塑料袋把粿子掰成两块,把其中一块拿给辰士柏,“屋载民众,民以食活。要是连这点前期工作都不做的话,胡老师还能让我活到现在?”
在胡静手下,尤慈确实养成了很多好习性。比如,对艺术品应该先动心再动脑最后才能动手,这个顺序不能乱。再比如,艺术展览是做给大众看的,不是在那装逼。
尤慈咬了一口,发现内陷竟然是茄子条。
她爱吃茄子,所以很清楚的记得资料里有当地人说过,用茄子做的石粿因为火候不好控制,所以卖的人很少。
尤慈自言自语:“茄子馅的不是不好买吗?”
辰士柏听见,侧头看了她一眼,胡乱编了句话,“可能你有口福吧,门口左转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