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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柏今天一下飞机就直接去了w酒店。

蔡姨、陈伯和几名菲佣,看见阿尔法缓缓开进院子,都以为是那位在外流放的少爷回来了,连忙出来迎接。

结果迎接的是满满五箱行李。

“蔡姨,好久不见。”

蔡姨是个很安分的人,在辰家工作的工龄比辰士柏都要大。

辰士柏出国前的衣食住行,她都照顾得一丝不苟。说句不好听的,在某些方面蔡姨比梁闵虹更了解辰士柏。

辰士柏把行李箱拉到身边,放倒打开,“给家里人带了点礼物,您帮忙分分。”

他对“家里人”的定义很明确:一对他真诚的,二他挚爱的。

辰士柏抬眸,注意到墙角的雕塑和油画,无奈道:“我爸妈呢?”

“先生和太太在后花园!”

两人一人一张藤椅,这方位赏月正好,旁边摆着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音响里放着《Flame in my heart》。

辰士柏按下暂停键的同时,椅子上的两人神似般地回了头。

辰士柏环抱着双手,靠在玻璃门旁,“您俩倒是有闲心。”

辰士铠夫妇就是如此,架吵到一半竟然能坐在这里赏月品酒。

按辰士柏说,这不叫吵架,这叫在大河里洗煤。

闲得没事干...

“你爸不知道从哪弄来个不穿衣服的女人,那我就弄张不穿衣服的男人挂墙上让他天天看呗。”

“这叫艺术,你懂屁!”

“这不就得了,我那也是艺术。”

辰士柏听不下去,敲了敲旁边的玻璃,示意他们暂停一下,“我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明天开始我不回主宅住,你们随意。”

梁闵虹放下酒杯,“那你去哪住?”

“御江帝景。”

辰士柏不喜欢被管得太紧,但有些事儿还是有必要交代一下的。

辰士铠对资产这块很敏感,问梁闵虹:“他租的还是买的?”

女人摆手,“我怎么知道。”

“他的卡不是你在督促?”

“鬼知道他手上有几张卡。”

“这要是买下来了还算他有远见,那片要新企划一座创意园,消息估计这两天出来。”

“我怎么觉得他是因为小慈呢?江大不就在那附近?”

辰士铠笑出声,“年轻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恋爱脑?”

辰士柏根本还没走多远,一整段对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套房子他买下来了,可以说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尤慈保研到江大,而校区到御江帝景只需要10分钟的路程。其次,才是辰士铠口中的升值性。

为了报复刚刚的嘲笑,辰士柏让菲佣把雕塑送到了梁闵虹的瑜伽室,油画则挂在辰士铠书房的正中央。

尤家位于市中的别墅群,好坏分半。基本上蓬头垢面地出门遛个狗,就一定能遇上昨天在晚宴上光彩照人的对方。

柳苓子熄火,“行了,我先走了啊!”

“太晚了,上来和我睡。”

“不好意思了尤美人,我后半场还有约!”

尤慈敲了一下柳苓子的脑袋,提醒她自己注意点,“别打车了,我让小刘送你。”

“谢娘娘荣恩!”

“德行!”

尤慈打心底里佩服柳苓子旺盛的精力,以及那非常人的社交能力。

“回来啦?真去博物馆了?”

“去酒吧了。”

纪柳思放下手里的杂志,拿起茶杯,言语中带着责问,“你知道自己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吗?先不说你以后是要当艺术家的人,尤氏的面子你要顾及吧?”

尤慈觉得纪柳思这股气来得莫名其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怎么去个酒吧就不顾及面子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