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赵辰还未走进,一众书院的学生们就围了上来。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浓郁的笑容。 魏征心里有些憋屈。 自己在书院里教了这些个小子、丫头们足足三个月。 每一次见到自己,这些家伙,好的就是跟他打一声招呼,然后转身就跑走了。 不好的,拿余光瞟一眼自己,鼻孔朝天理都不理自己。 赵辰昨天才来书院,今日是第二天。 怎么就让这些个混小子、丫头们如此追捧? 魏征心里有些不服气,不对,是很不服气。 大家都是书院的先生,自己还比赵辰资历足,经验多,跟学生们相处的时间也长。 怎么就对自己爱答不理,对赵辰就生怕不赶趟? “挺好的,那么我们现在就准备开始。”赵辰点头,甚至没有问他们在东市,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众人也是讶异。 按照以往书院先生的做法,便是他们从家里来书院,也要盘问个清清楚楚。 生怕他们在外面做了什么事,丢了书院的脸。 这今日,怎么…… “先生,您不问我们今日在东市,有没有遇到什么事吗?”李泰心中也是好奇。 他以往虽然没有跟这些人一起在长安城内为非作歹,但也时常有耳闻。 今日又亲眼见到百姓们的慌张。 赵辰竟然不问,当真是太奇怪了。 “遇到什么事,你们也都处理完了,更何况你们出发之前,我已经交代过了。” “你们又不是三岁童子,都有自己的是非判断,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全都由你们自己做主。” “我最多就是在事前提醒你们一句。” “怎么,还想我天天给你们抱在怀里教育?” “哈哈——” 赵辰最后说了一句玩笑话,引得一众学生们大笑。 心里对赵辰那是越发的敬重。 之前还觉着赵辰年纪与他们一般大,这样的人凭什么当自己先生的部分人。 此刻也觉着,赵辰比书院里的其他老顽固好太多了。 “先生,今日我们买花,可是给过钱了。”房遗直与赵辰拱手道,脸上甚至能看出来一丝得意。 魏征也是愣了下。 房遗直虽然说是房玄龄的儿子,但是从小就给他母亲宠坏了。 而房玄龄又是个妻管严。 这就导致了房遗直做什么错事,房玄龄都没有办法管教。 买东西要给钱,魏征根本就觉着房遗直心里就没有这么个概念。 陡然一听到说,房遗直买花给钱了,魏征心里那个高兴啊。 “给钱了好,给钱了好啊,老夫真为你高兴……” “买东西给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还搁着开心上了,老魏头,我觉着,学生们问题的根由,就处在你这里。”赵辰皱眉,打断了魏征的话。 “我……”魏征心里那个憋屈啊。 自己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赵辰这小子咋就给自己怼回去了。 什么叫问题的根源出现在自己身上? 这小子搁着搞人身攻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