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人,是会理解。 可现在,理解却依旧想要再试一试。 薛凛安将这边蒋斌的事先交给周景润,自己走到外面的露台上去,才拿起手机来,放在耳边。 “宁宁。” 那边一时间没有声音。 但是薛凛安知道姜佳宁在听。 他说:“我知道,这些事的细节,你早晚都会知道,不如让你亲耳去听见。” 薛凛安听听筒内没有声音,他才说:“可现在我觉得我做错了,我该瞒着你。” 过了有十几秒钟,姜佳宁的声音才从那边传了过来。 “你没做错,我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姜佳宁仰着头看向天花板。 她让自己的眼泪都倒回在眼眶之中,努力的睁大眼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没有哽咽。 “我只是觉得他傻,傻的可怜。” 为了别人,一些根本都不在乎这些的人,却被冤入狱,却含冤而死,妻离子散,让他们的小家彻底破碎了。 “值得么?” 这个问题,现在江河郴也没有办法再回答她了。 可是生的人,却永远无法去判断已死之人的对错。 第二天早上,经过一夜的思考,再加上早上柯宏对他的劝解,却终归是无果。 他对自己也是持一种放弃的态度。 “我的性子就是这样,我……下不了这个决心。” 本就是人的意愿。 如此,薛凛安便叫人把蒋斌送走。 薛凛安问:“你在江河郴那里看到的视频,有没有备份?” 蒋斌摇头。 他当时看见,吓都要吓死了,怎么可能还去备份那证据。 他忽然说:“但是,当时江河郴有可能有备份,他一直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原版在入狱之后被销毁了。” 蒋斌离开后,周景润问:“你觉得呢?” 薛凛安:“回去问一问杜清龄。” 有没有备份。 而如果有备份,那备份,又是在哪里。 …… 当天,姜佳宁就从凌云山山庄离开,去了青虞。 她从高铁上下车,才私下给周景润发了个消息,叫他发定位。 她坐在星巴克咖啡厅内等,没等到周景润的定位,倒是薛凛安来了。 此时已经夜晚。 落地玻璃外,男人踩着夜色的灯光而来,目光之中只有她。 姜佳宁就撑着腮坐在桌边,也不移动,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朝着她走来。 薛凛安本就是外形出众,进入到这样的咖啡厅内,自然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的聚集在他的身上。 “宁宁。” 姜佳宁笑了下,“surprise!” 薛凛安失笑着摇了摇头,将她面前还没有喝的咖啡挪开到一边,“小心晚上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