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府中还未安顿下来,便中毒晕倒,现在生死未卜。”
“不可能!父亲怎么可能如此容易中招。”
宴颐武功高强,放在整个天下也找不出几个能和他过招的对手,不可能如此没有防备心。
“父亲在哪,我去找他。”
“主子,现在很多人都在那一处,注意别暴露身份。”
摧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寻月抿了抿唇,便抬脚带心急如焚的摧雪去往宴颐的住处。
此时宴颐原本准备入住的地方正如寻月说的那样,门庭若市。
但等摧雪挤开人群进入院子后才发现里面只有贺觞和武林盟主夫妇与几名医师在现场。
她来时正好看见一名浑身发紫的大夫被人用担架抬出。
见摧雪破开守卫强硬进来,贺恭吏脸色并不好:“此处不是玩闹之地,还请公主殿下移驾。”
摧雪并没有管贺恭吏而是上前抓住凛音的手:”凛姨,宴叔叔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宴颐前来时,我等上前接待分明还好好的,才不过一刻钟,他便吐血晕倒,情况危机,大夫正在里头进行诊治。”
贺恭吏皱眉,一副不赞成凛音将这些告知于摧雪的模样。
“茯儿你为何如此关心宴颐?”凛音无视贺恭吏的目光,问摧雪。
“我流浪民间时曾经受过宴叔叔恩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恩人遇害,我怎能置身事外。”
摧雪随意找了一个理由搪塞。
“好孩子。”凛音慈爱摸了摸摧雪发丝,“别担心,会没事的。”
饶是贺觞也是第一次见自己母亲如此和蔼可亲,他温润如玉一身白衣,如松如竹,拱手对摧雪打招呼:“见过公主殿下。”
“妹夫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摧雪笑容和煦。
此时正好几名大夫纷纷出来,皆是满头大汗面面相觑:“夫人,祠主这病症实在奇怪,浑身僵硬发紫,唇色乌黑,像是中毒却没有中毒痕迹,我等实在无能,诊治不出病因,可是如果不及时医治,以现在发展情况,不出三日必定毙命啊,阁下还是尽快另请高明吧!”
大夫话音刚落,摧雪便瞳孔缩小,冲进厢房内查看宴颐此时情况。
武林盟主府的几名大夫皆是整个崟州医术最精湛的一批,如若是他们毫无办法,那只能说明这次宴颐情况十分危机。
因此摧雪只能不顾一切冲进去,身后是那几名大夫的忠告,“姑娘,切记不要触碰祠主身体,有传染性啊!”
掀开床帘,只见宴颐如那个被担架抬出去的大夫一样昏迷不醒,浑身发紫,嘴唇乌黑,嘴角还在不断溢出黑色血液,一副命不久矣模样。
摧雪心脏被揪起一块,她浑身颤抖,小声呼唤他:“父亲,父亲!”
她想碰一碰宴颐,却又记起那大夫忠告,收回手。
眼神在宴颐嘴角黑血凝了半晌,她撕开自己衣物,小心翼翼沾了一点血液仔细查看。
只看那血液中竟有细小虫子蠕动。
这一瞬间,摧雪脑海如惊雷一般炸开,宴颐并非中毒,而是中蛊。
对于蛊虫,她只能想到梵迦宫。
可是楼齐涯又有什么理由要杀她的父亲,她需要仔细静静思考,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蛊虫,不能妄下定论。
虽然梵迦宫是江湖中最会用蛊的组织,但是也并非没有其他人会使用毒蛊。
万一呢,万一不是他呢。
摧雪此时还抱着侥幸心理。
三天之内,她必须要查出此蛊找到解药救活宴颐,不然他会死。
一想到父亲会死掉,摧雪鼻子一酸,心就好像被凌迟一般疼痛的无法呼吸,浑身无法控制的颤抖。
“不会的,不会的,父亲,你等我。”
她深吸一口气,不顾凛音的呼叫,飞快跑出院外,见在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