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晃神一瞬间,心口刺痛,存留在脑海中反应让他下意识后退。
摧雪没想到他如此轻易被刺中,眉宇间冷凝松散了些,随后准备上前补刀时,男人脸色苍白阴沉:“住手,把衣服脱掉。”
他躲得及时,刀尖并未刺伤心脉,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因此此时才有力气与摧雪解释:“想活命就把衣服脱掉。”
摧雪脑子动的够快,几乎是下一秒便猜到楼齐涯用意,眼底闪过几丝心虚:“你早说,我还以为你又要杀我。”
“是,但不是这个时候。”他说话毫不留情,声音冷冷。
“你后腰可有胎记?”
他说完后,又没头没尾问了句。摧雪不知他目的是什么,见男人目光闪烁,实话实说:“我身上没有任何胎记,怎的?”
他这是又在怀疑她二公主沈茯身份?果真是谨慎多疑的老狐狸,就连这种时候还有闲心来质疑她的身份。
楼齐涯眼中刚升起明亮暗沉下去。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天方夜谭的事,沈茯只是恰好与她极为相似罢了,她的死讯经过多方证实,就连向来疼爱阿雪的宴颐也承认了这个事实。
此次来墉罔山,便是来剿灭他一直以来还存在的可悲期待。
“无事。”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脱?”摧雪将外衣扔向楼齐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