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后,只能磕磕巴巴地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再借几本书看。” 白蓉萱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下次再要看书,只管让周科带你去取就是了,不用这样客气。” 孟繁生感激地道了谢,跟着周科退了出去。 白蓉萱一直将他送到门口。 孟繁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瞥到闵庭柯关注的目光后,他立刻收住了话,拱手行礼后便离开了。 闵庭柯越发觉得这个姓孟的没安什么好心。 他也知道白蓉萱的真实身份,难道是起了别的心思不成? 哼! 也不照照自己配不配,蓉萱给他,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吗? 闵庭柯气鼓鼓地,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转过身的白蓉萱瞧见了,也是十分的诧异,“六叔,你怎么了?” 闵庭柯清了清嗓子,“没什么,这茶有些喝不顺口。” 白蓉萱忙道,“是吗?那我立刻就让人换新的来。” 闵庭柯摆了摆手,“别忙了,我不喝了。”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道,“这位孟先生也太客气了,看个书还要和你商量,实在太拘谨了。回头周科把书都整理出来送过去,也免得他走来走去的。” 白蓉萱没有多想,反而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我听你的。” 闵庭柯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等孟繁生看到满屋子的书后,彻底地笑不出来了。 这样一来,他就更没有机会见到白蓉萱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翻了几页书便觉得头昏脑涨,干脆躺在了床上。 闵庭柯在白家这一住就住了七八天,二房的人知道了,不免议论纷纷。 白宝珊陪着贵姨娘整理冬天的衣裳,闻声冷笑着道,“闵老夫人疼爱侄子,这有什么大不了?这群人就爱嚼舌根,什么时候传到栖子堂那边去,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贵姨娘则一脸平静,“咱们管不住别人的嘴,只能要求自己不乱说。至于其他的事,也与咱们无关。” 冬天的衣物经过太阳的暴晒之后,仿佛又轻柔了几分。 贵姨娘将衣物叠好,重新放到箱笼里,一件一件摆放得整整齐齐。 白宝珊从中抽出一件来,“哎呀,这都是哪年做的了?袖口都脱丝了,可不能再穿,丢了吧?” 贵姨娘忙道,“快给我搁下,好好的衣裳,说扔就扔吗?只要补一补,还是能穿的。” 白宝珊心疼地道,“您虽然是姨娘,但二太太对您素来客气,也赏了不少不了,您都留着做什么?给自己做几身衣裳是正经。” 贵姨娘微微一笑,摸着女儿的手道,“我都给你攒着呢,等你出嫁的时候带上。我是个姨娘,身边没什么好东西,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不帮着攒点儿嫁妆,到时候可怎么办呀?” 白宝珊鼻子一酸,委屈地道,“我好歹也是二房的小姐,二太太那么爱面子的人,不会连嫁妆也不置办吧?” 贵姨娘却道,“她的是她的,我的是我的,各人尽各人的心意,这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