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根本不理外面的事。” “不对!”闵庭柯立刻察觉到了白元德的反常之处,“他才从四川回来,又应允了和姚培源联姻之事,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要将这件事定妥,就算他好色成性,可当了这些年的家主,孰重孰轻还是分得清的,怎么会为了两个女人闭门不出呢?他这么做,分明是故布疑阵,让人疑心不到他的身上。”说到这里,闵庭柯冷笑了两声,“这个老东西,把自己摘得可真干净啊!” 洪兴面无表情地道,“六爷是觉得姚家大少爷的死和白元德有关?” 闵庭柯不屑地道,“原本还不敢确定,可他做得这么明显,我要是还看不出来,岂不是我太笨了吗?” 常安在一旁道,“可白元德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闵庭柯道,“那还用说吗?姚家和他原本是一个战壕的,可六安寺的事做得不干净,让我死里逃生。我这个人的脾气又不是能容人的,自然要展开报复,姚家担心事大,于是向我示好投诚,这可不就触了白元德的逆鳞了?白元德这是要给姚家一个教训,顺便将脏水往我的身上泼一泼,要是能引起闵家和姚家的纷争,那他可就赚大了。”阑 这么一说,仿佛一切都说通了。 常安道,“在上海能调动死士的人家并不多,姚家若是真心想查,总归是能查到的。” 闵庭柯提醒他道,“白元德并不蠢,如果事情真是他做的,这会儿一定早将线索切断了,甚至有可能露个破绽,将人往闵家这边引。你们两个这就安排下去,让闵家的人近几天都低调行事,千万不要被人给抓到了把柄。” 常安点了点头,“六爷放心,一定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的。” 闵庭柯顺势说起了明日要去一趟赖家庄的事。 赖家庄并不是闵家的产业。 常安很是不解,“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您亲自出马,如今外头一团乱,为了您的安全起见,还是不要出门了,要不就让我去一趟。”阑 闵庭柯微微一笑,“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太过谨慎了。事情既然和闵家无关,咱们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日子,不然外头的人见了,还以为咱们是做贼心虚呢。不过你放心,我这一次会多带些人手的,而且快去快回,不会耽误太多工夫。” 常安见他已经拿定了主意,便不再多说,“那我跟您一起去。” 闵庭柯道,“家里这边的事儿也需要人盯着,你就不要跟着了,让洪兴他们随行就好。” 常安问道,“那治少爷跟您一同去吗?” 能让六爷这么上心,肯定和治少爷有关吧? 提起这个闵庭柯就非常的郁闷。 他轻轻叹了口气,“治少爷明日在家,只有我自己去。”阑 常安显得很是意外。 闵庭柯却有些不放心,“我不在家,你要留神盯着二房那边,可别让治哥吃了亏。” 常安心中大震。 这还是六爷第一次表达出对治少爷的特别关心呢。 常安一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