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与治少爷一比,却仍旧差了些。 郁金有些许的走神。 又打了两局,白蓉萱的牌技仍旧没有好转。 闵老夫人笑着道,“我是不行了,小六,回头你要好好指点指点治哥。” 闵庭柯道,“教会了徒弟饿死的师父,大家在一张牌桌上打牌,您让我怎么教啊!” 白蓉萱故意嘟着嘴道,“我慢慢摸索,肯定能把输了的钱都赢回来的。” 闵庭柯看着摇了摇头,“这样好了,你算一算这两天输了多少,我补给你。” 白蓉萱眼珠一转,“钱就算了,我跟六叔讨一样东西,成不成?” 闵庭柯倒也爽快,“你说吧,我听听看。” 白蓉萱便指着腰间的玉佩道,“这是我回上海前,我母亲交给我的,六叔应该也认得吧?” 闵庭柯看了一眼,只见正是那枚方形的玉佩,上面刻着喜鹊登枝。 这本是闵家的东西,原是有一对的,其中一枚给了姑姑,另一枚应该还在闵家。前些日子他心血来潮还曾让人找过,不过后来事多便给抛在了脑后。 不过自从回到上海之后,白蓉萱倒是一直佩戴着这枚玉佩。 难道是很喜欢? 闵庭柯道,“自家的东西,我岂有不认得的道理。” 闵家的财富很多,闵庭柯当然不可能样样都见过并记在心上,不过这枚玉佩他倒是很有印象。 白蓉萱高兴地道,“要是我开口向六叔讨要,不知你舍不舍得?” 闵庭柯一愣,“你想要?难不成要凑成一对,都戴在腰间吗?” 那不是暴发户才会有的做派吗? 白蓉萱道,“这你不用管,只说肯不肯给。” 闵庭柯道,“你可真会做买卖,你输的这点儿钱,够买这块玉佩的吗?这可是前朝的古物,很珍贵的。我先前就想跟你说来着,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谁会将这么贵重的物品整天挂在腰间啊,你就不怕掉了,或是被哪个没长眼的毛躁鬼给碰了?” 白蓉萱大吃一惊。 她没想到这枚玉佩会如此的贵重。 她甚至还开口讨要,这也太厚脸皮了吧? 白蓉萱一脸尴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好。 闵老夫人则在一旁道,“既然是小六答应下来的,说什么都得让他拿出来才行。” 闵庭柯道,“我倒不是舍不得这么个小东西,就是找起来麻烦点儿。不过姑姑放心,我会让常安仔细翻找库房的。” 白蓉萱简直无地自容。 她涨红着脸道,“我……我就是一句玩笑话,六叔千万别当真。” 闵庭柯道,“我都答应了,这会儿怎么好反悔?” 白蓉萱连连摇头,“反正我不会要的,说什么都不要!” 闵庭柯想了想,“那我找出来自己带。” 这下白蓉萱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就在这时,连翘走进来禀告道,“老夫人,二房的大小姐来了。” 闵老夫人闻声皱了皱眉,“她来干什么?” 连翘自然也不清楚。 闵老夫人道,“你去问问她,我如今年纪大了,又不管家里的事,让她去找蔡氏说话。” 就差将‘别来烦我’写在脸上了。 连翘转身出了门,没一会儿又回到道,“大小姐是来找治少爷的。” 白蓉萱诧异地道,“找我做什么?” 连翘一脸茫然。 闵庭柯不悦地道,“现如今这白家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