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少爷,我没有,我没推她,是她故意的,她故意的。”
封墨羽挑了挑眉,目光闪烁,仿佛在说,“竟然被你发现我是故意的呢!”
她的确是故意的,因为她眼角余光看见杜长风了,可那又怎样呢?
杜长风丝毫没有理会陷入癫狂的秦娥,而是急切的看向封墨羽的手。
手帕完全被血浸湿,这使他眼中的愤怒更加浓烈。
“你给我滚远点,今后再敢靠近少奶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杜长风扶住封墨羽匆匆朝车边走,他觉得对方需要立刻去医院止血。
身后的秦娥简直不敢相信杜长风会待她如此无情,他怎么能为了那个女人叫自己滚呢?
这两年,若非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在封墨羽的药里动手脚,她怎么会每天躺在床上,给杜长风那么多自由呢?
秦娥几乎要崩溃了,她眼看那两人就要离开视线气得冲了上去,她一把抓住杜长风的左臂喊,“少爷,您不能这么对我,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您怎么能像打发叫化子似的打发我呢?”
“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句话成功的让杜长风黑了脸,他用力甩开秦娥,用阴冷又恶毒的目光盯着她低吼,“你听不懂人话吗?给我滚,立刻!马上!”
秦娥被吓到了,她惨白着一张脸眼睁睁瞧着杜长风将封墨羽扶上车,略微烦躁的替她系上安全带。
车子渐渐远去,封墨羽看着逐渐在车后镜中变成黑点的秦娥,心想:“她一点都不了解杜长风啊,当他需要你的时候,可以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可当他厌弃你的时候,你只他眼中便是垃圾!”
闹过这么一场,封墨羽感觉有些脱力的疲惫,她低头看了眼一直未曾止血的右手,慢慢觉得头有些晕。
没过多久,她便感到身躯开始发烫,像是坐在火炉上炽烤一般。
封墨羽每次发病都是这样,从小到大不知进过多少次医院,加上这两年身心都倍受折磨,身体的底子愈发不好了。
昏睡之前,封墨羽又想起了苏烈,心想:“他果然一如既往的绝情冷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