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亲王竟对官员动私刑,敢问王爷是有何证据。”
洛安辰阴沉着脸一字一顿道:“拜你那好妻子所赐,也是因你而起,沈念念被逐出了沈府,现今并不是什么官家大小姐,本王当然有理由相信你余情未了,将其藏在院子里作外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段殊钰想放声大笑,他得不到所爱,这位亲王亦别想好受,沈念念并不如传言般不堪,若是同她相处段时日自然被她所深深吸引,正如他,亦正如眼前的这位王爷。
他扬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敢问王爷,你确定只有下官一人倾慕沈姑娘?王爷自诩对亡妻深情出家之际都被沈姑娘吸引,更何况是其他男人。”
段殊钰一手撑着地,缓缓站起身来,面前的男人同他一般对沈念念情根深种,亦是个可怜人,他盯着武亲王那怒气沉沉的眼眸,义正言辞道:“下官可对天发誓并未见到沈姑娘。”
洛安辰闻言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刚才那股子怒气一下子消散了许多,一股子无力感漫上心头,对着段殊钰摆手道:“你滚吧!”
段殊钰闻言,如释重负,揉了揉自己的手,还好还好没废,赶忙趁着武亲王没变卦之际匆匆离去。
段殊钰的话令洛安辰更头疼,他说的对,连自己一个和尚都愿意为了沈念念还俗,更别提其他人,沈念念对男人手段了得,花样繁多,这样的女子不在身边他着实不放心。
一不留神,别人就会跟他抢人,更何况沈念念破了身后,仿佛没了什么顾虑,身上那股娇媚劲,一天不缠着他做都不行。走之前缠着他来了几次。
早知道就派手下盯着沈府了,可世上没有后悔药。该找的地方都寻遍了都没有佳人的身影,时日愈长,他心头更恐慌,更易乱想。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客栈什么的,除了官员家中和青楼,万一以沈念念的姿色被人卖到青楼可怎么办,他真是头痛欲裂。
实在找不到人之后,在一次下朝时,洛安辰拦住了大舅哥,谢穆白见妹夫如此焦急,眉间透着一股子不安和焦躁,他好笑的打量着妹夫,挑了挑眉:“哦?干嘛,想好了来我谢府提亲。”
洛安辰见大舅哥这时仍不忘提亲之事,忙道:“大舅兄,好久不见,能否过府一叙。”
谢穆白想着近日妹夫应该是为妹妹的事着急,嘴角急的上火冒了两个火泡,只要他愿意肯提亲,妹妹自然是他的。反正妹妹在谢府,这丫头聪明,一出事就知道找哥哥帮忙,好歹知道女子在外万一遇上歹人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若是知道妹妹出事,恐怕如今他跟妹夫一样着急了。
想都没想答他:“好,本官想我那可爱的小外甥了。”
洛安辰请大舅兄上了王府的马车,宽敞的马车前有四盏六角琉璃灯,马车行驶时清脆作响,车里宽敞明亮,坐下的垫子垫的舒服,一路行驶颇为稳当。
谢穆白望着面前无言的妹夫,“怎么有事?”
洛安辰不知怎么对这个大舅兄说起,毕竟这原本是他府中之事,可舅兄任大理寺卿,在暗地里查比他方便多。“大舅兄,小王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帮忙找个人。”
“小王?你这一品亲王本官可承受不起,说吧!”
这一番搞得洛安辰不知如何是好,“元儿有个西席女先生,本王颇为喜欢,想聘为侧妃,可如今此人下落不明,真是令人着急。”
谢穆白以手指掩唇戏谑道:“谁啊?叫妹夫你欲求不满的。”
欲求不满,洛安辰纳闷,一手摸着脸,很明显吗?
洛安辰豁出脸面去,“请舅兄过府详谈。”
到了王府,府内下人亲迎,世子早早等候着他父王今日带的消息,见父王面无喜色,小脸耷拉了下来。
谢穆白见到小脸圆润,满脸不高兴,粉雕玉琢的可喜的外甥稀罕极了,这比他之前来见了几次的状况好多了,亲娘在就比他那不靠谱的爹要强的多,谢穆白不禁白了一眼他的妹夫。
路上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