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正在认真写字的元儿听闻院落有马车的哒哒的声音,便知道王府来人了,赶忙出来,见到自己的父王从马车上下来,车架上的单北从马车上搬下一件件的物品。
“有烧鸡。”孩子一连几天又没见到肉,馋的直流口水,他望了一眼父王,见是给他买的,就去娘的房里,让他娘给他热热。
沈念念沐浴梳洗完,身上终是舒坦些,如缎般的黑发未干,慵懒的披散着她的肩头,伏案正看着一本话本。
“娘,有烧鸡。”元儿推开房门,兴奋地朝沈念念奔来。
孩子打开油纸包,一股喷香迎面而来,“你父王回来了?还给咱两带的烧鸡,真香。”和尚成日吃素,害的她两跟着成天吃素,闻见肉味馋的流口水。
“等下,娘绞干了头发就出去给元儿热。”沈念念掐着孩子白白嫩嫩的脸颊,打量了他一下,真是长高了一截。
她起身,拿着放置一旁的帕子绞干了头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上一枚碎花簪,披了件外袍,给孩子去灶房去热热。
热腾腾的烧鸡出炉,沈念念装盘,放置在灶房前的红木桌上,拿了三个青瓷碗,上面放着几双碗筷,招呼着父子。
马车早已离去,了尘归置好房内物品,抱着孩子出来。
他坐在矮凳上,身姿修长,丝毫不堕其风姿,孩子坐在他腿上,他斯条慢理地喂着幼子。
沈念念拿起了一只鸡腿,闻了一下香喷喷的,卤的味道极佳,本来打算咬上一口,见身边的了尘貌似这两年从未沾过荤腥。
她把鸡腿递给了尘,了尘面色一白,“贫僧出家了,不沾荤腥。”
沈念念挑了下眉,一脸不信,他昨日破了自己的身,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和尚,你都破了几戒了,都要还俗的人了。”
了尘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沈念念早晨那般模样,云鬓湿斜,犹如桃李盛放,眸中水光潋滟,含情脉脉,褪去了少女之气,犹如盛放的牡丹一般。
正如大舅子所说,他破了色戒,还念念不舍,回味无穷,这和尚让他当得,不如早日还俗去。
他道了一声谢,伸手接过,有条不紊的尝着,这两年过着苦行僧的日子,第一次尝到荤腥,吃完仍有些不舍。
了尘吃完鸡腿:“多谢施主,贫僧买了一些东西晚间给施主送过去。”
沈念念白了他一眼,这个破了色戒的和尚,一脸清高,仿佛她是个女妖精,拉下高高在上的圣僧脱离了神坛般。她不岔,是这位自己找上门来的。
收拾完,见天色不早了,沈念念哄孩子睡觉,见元儿入睡了,才进了自己的卧房。
她刚准备拴好房门,了尘便敲了敲门,沈念念打开房门,只见这个和尚自己熬好了药,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瞬间房内弥漫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你不请贫僧进去吗?”
“请你进来干嘛?算了进来吧!”沈念念接过药碗,缓步走入房内,了尘转身拴好门。
沈念念见和尚栓门,一惊,差点手中的药碗没拿稳给洒了,“和尚,你又要干嘛?”
“你先喝完药。”了尘面色淡淡,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
沈念念忍着苦涩,想着婚前绝不能有孩子,闭着眼强忍着一饮而尽。将空碗放到旁边的桌案上。
面露着不耐烦,“避子汤喝完了,和尚你可以走了吧!”
“你上床脱衣,昨日是贫僧的不是,贫僧这就为你涂抹膏药。”了尘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对着沈念念耐心的说。
沈念念身下确实不适,有些红肿,但这些不想给这个男人说。
只能温声细语道:“把药给我吧,小女自己擦就好。”
“上床去,衣服脱了。”了尘见自己一再被拒绝,皱着眉,有些不耐烦。
沈念念见识过和尚的身板,自己体力不行,只能照着和尚的吩咐。算了,反正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