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儿,怜爱地摸着她的手。
“妈--”越梨喉咙有点堵,可是她不想在母亲面前哭,强忍住了。
“傻孩子--”
“早些回去,每天别太晚睡,你们呀,仗着年轻个个喜欢熬夜,太伤身体了。”
“知道了,这就回去了。”
“小梨--”黄娟娟女士想到什么,叫住了女儿。
“怎么了?”越梨以为母亲还有什么话要交代。
只见黄娟娟女士一脸犹豫,在说和不说之间徘徊了半天,才憋出了句:“让周冀注意节制啊……”
越梨如被雷劈,瞬间满脸黑线:“妈,你……”
车上,越梨想起母亲刚才的话,虽然很震惊,但忍不住地想笑。
“怎么了?一个人在那傻笑。”周冀看到越梨不时笑出了声,虽然他刚才讲的冷笑话不错,但有这么好笑吗?
“没……我在想我妈是怎么看出来的?”越梨看着周冀,一脸问号。
“什么怎么看出来的?看出来什么?”周冀开着车,一头雾水。
“算了,没事了。”越梨摇着手,笑得不想在提。
“阿姨到底说了什么啊?”周冀实在好奇,什么笑话让越梨笑成这样。
“我妈估计觉得频率太高了吧。”
“哦,是这个啊。”周冀想起刚才未来岳母问他的那个问题。
“那你怎么回答的啊?”越梨好奇地问道。
“我觉得不高啊,我一般一个月三四次,每次3天,怎么会高。我还嫌少呢。”
“啊?”越梨怎么觉得母亲和周冀聊的不是同一件事啊。
“我知道这次回来晚让你等地那么久,下次我争取白天回来。”
“不是,周冀,你和我妈说的是同一件事吗?”越梨越听越奇怪。
“阿姨问我每个月什么频率啊?我看过轮岗表,一般都是一个月三四次左右回家,每次三天。”周冀怕越梨觉得回家的时间太少,握了握她放在身边的手,说道,“我尽量争取一个月四五次吧。”
越梨一拍脑门,难怪黄娟娟女士一脸不忍直说的样子,这两人的一问一答,牛头不对马嘴,竟然也能这么扯得上?
“怎么了,阿姨觉得我太少了吗?”
“不,我妈觉得你太多了。”越梨手撑着头,一脸平静地说道。
“啊?”这次轮到周冀一脸懵了。
“周冀,我们明天就去买戒指,然后再去注册,好不好?”
“好,先买一对,我再去订一对,在我们婚礼上我要亲手给你戴上。”周冀握住越梨的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
两人第二天一早就去商场买了对素白金对戒,柜姐从业多年,没有遇到过一大早金店开门来买对戒的客户。随即两人去了婚姻登记处,在那里签下了各自的名字,缔结彼此的一生。
出来时,已近中午。春日和风送晴,云淡风轻,周冀想起和越梨的初遇,也是这样一个好天气。在校园的梨花树下,那时天很蓝,风很暖,他抬眼的一瞬间,越梨就这样出现在了眼前。他觉得自己何其幸运,这样一个孤僻少言的性子,却有一个如春日阳光般的女孩,走进他的生命里,未来不知风雨,他只想在这一刻牵紧她的手,一起走到尽头。
“周冀,你在笑什么?”从婚姻登记处出来,周冀一直没说话,只是嘴角向上,明显在笑。
周冀看了眼越梨,满心的喜悦藏也藏不住,“我就是开心,有个这么好的老婆。”
“我好吗?”越梨对于周冀嘴里说的好,她是不太认可的,至少她觉得自己目前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好啊。反正什么都好。”周冀笑得很憨,那笑里满是幸福和喜悦。只要是越梨的一切,他都觉得好。
“哦,那我还可以更好。”越梨挑了挑眉,朝周冀勾勾手指,周冀听话地将耳朵贴了上来,以为越梨要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