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冀把那年暑假给越梨烤的东西全点了一遍,其他海鲜类的也加了不少。两人虽说都很饿了,但还是吃不完。越梨看着还有一半的烧烤,愁了。她在支教的这几年,对于食物是很珍惜,那些边远的山区,食物都很匮乏,浪费相当可耻。
“周冀,剩下的这些要不打包吧,别浪费。”越梨指了指剩下的食物。
“嗯,我去拿打包盒。”周冀去前台要了不少打包盒,整整打包了三大盒。
“我一会带回去,明天中午微波炉热一下,还能吃。”
“嗯,签子小心点,别扎到手。”周冀又去前天多要了几个袋子,将打包袋又套了几层。
两人一起出了门,越梨想了想又问他:“我看其他人都在吃火锅,就我们这桌吃的烧烤,你怎么跟老板说的啊?”
对于这个问题,周冀不想告诉越梨自己是怎么说服老板的,反正就是加钱办事,但是出于男人的自尊,他是绝对不能这么说的。他神秘地一笑,在越梨耳边轻轻说道:“刷脸!”
“啊?”越梨奇怪周冀这个脸怎么刷得出来,老板又不认识她。但她也不戳破,点点头,很诚恳地称赞道:“你真厉害!”
“我厉害的事多着,你以后会知道的。”男人不论到了几岁,内心那股子争强好胜的劲还是丝毫不减的,此刻的周冀,幼稚的像个中学生,可越梨却觉得很鲜活,很可爱。
接下来去干什么,两人又犯难了。这会已经快到凌晨,周冀应该把越梨送回家,可是越梨没说,周冀也不提。两人沿着马路散步消食,路灯投下了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越梨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影,一直紧紧的贴在一起,她想着,就这么走下去多好,永远也不要分开。
“周冀,要不去你家吧!”安静的马路上,越梨突然说了一句。
“啊?!”周冀很少有这么吃惊地时候,再危险,再棘手的事,他都是镇静自若,此刻他也同郝丹一样,吃惊地看着越梨。
看到周冀这样的表情,越梨再不懂,也脸红了。她只是想到此刻也没地方去,不如去周冀家坐坐,聊聊天,可周冀肯定是误会她的话了。事实上,她真的只是想去坐坐,没有别的意思。
“我就……我就只是想去你家坐坐……”越梨着急解释道,“你别乱想,我没别的想法。”
“我也知道你就是想去坐坐而已。”周冀太坏了,他故意把“而已”两个字说得很重,“难道你对我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你,周冀……”越梨简直百口莫辩,越描越黑。她气得转身就想走,不想理周冀了。
越梨走得不快,她朝前走了一段,没有听到周冀的脚步声。她停下来,回头看周冀。周冀就这么站在刚才那个地方,头上一盏路灯投下的光,照在他短短的发上,昏黄的灯光覆在了他的眼睫上,让越梨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他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越梨。
越梨忍不住了,她又迅速地转回身,朝周冀跑去,还是如刚才一般,周冀伸出了手,敞开了自己的怀抱,让越梨能够准确无误地找到。
两人在路灯下热烈地拥吻着,周冀抱着越梨,手不自觉地箍紧了,越梨被箍得有点痛,可是她却很满足,她在周冀的怀里,她不是做梦。周冀有点发狠,越梨的唇被他吻得有点痛,他仿佛想把越梨吞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让两个人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阿冀--”越梨被吻得情难自抑,喉咙里喃喃地叫着周冀的名字。
周冀被这一声旖/旎的嘤/咛刺/激到了,小腹如撒了一粒燎原的火种,唰一下燃烧起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他突然间停止了热烈的吻,将头深埋在越梨的脖颈处,那脖颈触感细腻,还有一阵熟悉的淡香。他本想借此来冷却自己,可是这脖颈处细腻的触感反而更刺激他了。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借此平缓着自己的情绪。
越梨听着周冀的呼吸声,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周冀的后颈,一下一下,像是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