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有学习,从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姑娘,这么长时间,我不知道是否感受出来,或者许叔曾经跟你说过,你才对我略有躲闪,我希望在之后你能够认真考虑我。”
他希望她明白,哪怕是片刻,他也从没有想过让她做自己的替身犯险。
陆长衍知道安王府对于央莺来说是必须去跨过的一道坎,只有安王府消失,央鹰从此才会像真正的鹰,找到她的天空,他愿意陪她一起去打破这牢笼。
他看向她的眼神中有不舍,有祈愿,有说不清的情感,唯独没有后悔。
陆长衍带着央莺跳下马车,一把推开央莺。
央莺刚睡醒的脑子乱糟糟的,她匆忙的甚至没有时间回一句话,就被他推着往山上跑去。
央莺只能奋力的跑,前面是充斥着血色的天空,她一刻也不曾停下过。
树林在余光中不断后退,呼啸的风刮着她的眼眶,央莺回头看了一眼,零星几个刺客追了上来。
她不敢再分神,手伸向发髻,将沉重的发冠带几根发丝拽下来,往后扔去,零星的疼痛算不了什么,央莺张着嘴,觉得再也跑不动一步,但她脚步始终没有停下过。
终于离靠近悬崖,离悬崖只有三步,两步,一步,央莺大致看了眼地形,纵深一跃!
生死有命!
悬崖要有数十丈之高,央莺感觉身子从未有如此轻盈又沉重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在拖着自己飞起,又有什么在不可遏制的带着自己坠落。
她张开双手,没有扣紧的外袍顺着胳膊脱落。
‘哗!’央莺重重的落在了水里,激起的水花有十寸之高。
水花溅起又落回水里,不过几息,水面有恢复了平静。
央莺的意识从有到无,再从无到有。
她醒来之时就已经在岸边,央莺重重的咳了几声,喉咙胸腔都是疼痛的,她重力锤了自己几下,才终于吐出几口水。
此时已经夜晚,央莺里外湿透,被冻了个结实。她拧了拧衣服上的水,不碍于行走才慢慢的慢慢的坐起来,看向周围,远处有着星星点点,看来她没流落在荒山野岭。
她找了根棍子,拄着行走。
临到村庄,央莺又纠结起来:
她在这里没有信任的人,万一这里是歹民那她又该怎么办。这一纠结,她刚好跟出门倒水的阿婆撞上。
门口冷不丁站了个浑身湿透的人,阿婆的盆都摔在了地上,后退了几步,厉声:
“你是谁!”
央莺也被吓到了,她指了指河流和后面:
“我……我遭遇歹人,从崖顶跳下来的。”
阿婆知道那个地方,崖顶有条路,再拐十几里,就到了扬珑州。
她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寻思下午的时候来查验的说是有个男子掉下来了,让他们见到一定要上报,重重有赏。扬珑州的人说的能有几句实话。
“歹人?什么歹人至于让你不顾死从上面跳下来?”
阿婆捡起了盆,神色防备的退回去。
央莺苦笑:
“阿婆,像我这种长相的,落在歹人手里,恐怕真的比死还痛苦。”
先前想着要防备陌生人,阿婆一直没有注意她的长相,听这女子言明自己的苦衷,阿婆才将目光往这人脸上移去。
女子美则美矣,那双眼竟然同自己的女儿有点相似?阿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口中已经开口:
“你先进来,这大晚上的,你再碰见歹人了。”
阿婆说完侧身让开了道路,见面前这女子还在犹豫,阿婆有点生气,将盆放在门口:
“我图你什么吗?我一个老婆子家不缺吃不缺穿的,那不成要为了几两银子现在去找人把你卖了?”
被说中心思的央莺看着面前的小屋,犹豫再三,选择了进门。
阿婆也生气了,将锅里还有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