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央莺收着力,握拳敲在柜台上:
“我前两天才来你们这取过钱,你小子的记性最好不要那么差。现在立刻马上算出来你们这些年到底收了我多少存费。收存费又是从什么时候才开始的!”
后面坐在央莺位置上的人趁着央莺不注意就要偷偷的跑走,央莺像背后长了眼似的,等他走到自己身后,凉凉的开口:
“我跟你们钱庄犯冲不是!你小子给我过来,为什么穿跟我差不多的衣服,就连你脸上的妆,好像也是根据我的脸画的?”
“哪有啊,哈哈,天下偌大,您就没见过跟您长得像的吗?”
男子突然被点名,身子一颤动,搓着手笑着站在离宋子行三步远的位置解释。
“是吗?这么巧?”
不知不觉这场戏就演了下去,既然已经演下去,那大家就都是戏中人。央莺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正在找账本的伙计,接着转过身,从宋子行的脸上扫过,看向他身后的那人:
“殿下,好久不见,您是来找我的吗?”
宋子行此人,将恶劣两字全是的淋漓尽致。不是少年郎的调皮捣蛋恶劣,而是人品真的很差:
喜欢拱火看热闹,别人顺心他就不顺心,等到那天世界完蛋了,最开心的一定要数宋子行。
比白荷花还要浅淡温柔的白色在宋子行身上只是略微的遮掩了他的不堪,硬生生从黑暗中拽出些微的白装给世人看,他唇形分明,眼中全是兴味:
“来,看,戏。”
他挥挥手,暗卫不知从哪里拖来把太师椅,放在宋子行身下。
宋子行看也没看,轻一展袖子,坐姿端正,坐在央莺和假央莺中间。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二人:
“……”
试问谁试过吵架被人坐在正中间看戏的,但凡这个人不是摄政王,央莺都必须把这个人揍得连亲妈都不认。
假央莺入戏更快,他不安的看着门外。
央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讽刺:
“怎么了?你妈喊你回来吃饭了?”
假央莺指着央莺:
“你在得意什么,我告诉你,要不是你有这张脸,谁稀罕模仿你!”
似乎被拐着弯表扬长得好看的央莺歪了歪头:
“谢谢?”
“你还谢谢,我告诉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有几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我告诉你……”
那人前一秒还指着央莺骂,后一秒就猛地窜到门后,躲得严严实实。
央莺朝他躲着的门外看:
他原来是在看外面有什么人,在躲着那人?
央莺看了一圈,没有认识的。不,不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熟啊眼熟,好像是那天在在寺庙把手帕放在她肩膀上的女孩子?
央莺夸张的看了看门外的女孩子,又看了看门后躲着,她来回望了半天,最后怒气冲冲的提着假央莺的领子,连肚子疼也顾不得装了:
“你小子,你竟然给我玩替身是吧!”
戏本里的老梗了,央莺气不打一处来,揪着假央莺就要往前去。
也许是面对心爱的姑娘最后的抵抗,央莺一时之间竟然没拉动。
她一咬牙,一使劲:
“你给我过来吧你。”
假央莺反应过来了,也使劲顺着力想把央莺拉回去。
两人竟然一前一后的僵持住了。
宋子行又等了片刻,两人还在无形‘拔河’。
他没耐心,眼里的笑意退去。暗卫感受到宋子行的低气压,迅速将一枚小石子弹到假央莺的腿窝处。
假央莺腿一弯,向前栽倒去,正合了央莺的力,央莺使劲拉着他,让他没有反应的机会,扯着就走到聊天逛街的小姐妹身边。
“这位妹妹?”
央莺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