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 / 3)

央莺裹紧自己的小被子。救命啊,搞事摄政王,又在线发什么疯。他把她的屋子调的离他那么近,那岂不是更方便他以为作妖了,再来几次熬大夜,她真的会因公去世的谢谢你啊!更重要的,还有她的胸,这可怎么办啊,啥时候才能放出来透气。

央莺真的累了,她这次绝对宁死不屈。

她挣扎不到三息:“什么时候搬去?”

“现在就行。”

好嘞,央莺也没啥好收拾的,大摇大摆晃着去新房间。

这次的屋子看起来更像回事:里外三间,外石栏里玉石为垫,梁栋绘金彩花卉云蟒,金顶压脊。按照标准来说,就是典型的世子府,但因为设在摄政王府,规制略小。央莺满心疑惑:这是何意?为什么摄政王一边发疯,一边赐给他更好的屋子?

她不懂,但是知道不能惹事。央莺坐在书房面前,习了一整天的字。

夜晚她规矩的睡下,只是朦胧之间,似乎听到铁骑的声音。她反射性的想清醒,却越睡越深。毛绒绒靠近自己在取暖,央莺顺着它的猫撸了几下,让它睡得更深。

第二天清晨,推开门,央莺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王府里更加清净了。她喊了两声‘高墙’,‘高墙’迟迟没有人回应。

央莺之前是去客厅里吃饭的,那里有她,有管家和阿园们等等,只不过大家的吃饭时间不一样,所以从来没有撞在过一起。这不是高墙告诉她的,而是她自己看着位置猜测的。

而且来这么长时间,她也发现了,摄政王府几乎没有传言,阿园如此,高墙亦如此,他们只会在她问话时回答一些必要的,而在她不说话的时候,几乎就冷场。

她坐在客厅中吃了半天的饭,高墙才姗姗来迟。央莺招呼她坐一块来吃饭。高墙的神色中带着几分没有收回去的严肃。

央莺拿着筷子疑惑的歪了歪头,没有问,转而夹了一筷头玉米。

食不言,寝不语,饭毕。央莺才开口:“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高墙思考了一会,回答:“摄政王昨晚连夜出兵,已经去了。”

央莺眉眼低下来,轻轻看了看路边花草上的水珠。水珠还在。不是凌晨,是深夜,他们走的得多晚啊。摄政王是铁打的吗,能这样霍霍自己的身体?

她问高墙:“那我能给恩公写信吗?”按照宋子行的行军速度,她的书信会比他们晚几天到。

高墙点头:“当然可以写,不过殿下会不会看就不一样了。”

央莺了然的点了点头,回屋翻了一身新的玄衣穿上。她仔细的研磨,书信一封。

摄政王走了,也没有人会再磋磨自己。央莺懒洋洋的躺了两天,看看书,撸撸猫,写写字。其中婉拒了一封成霁想要见面的信条,大言不惭的写着:要事在身,不便相见。第三天,拿出戏本子准备继续看,发了一会愣,她看着已经光明正大在旁边磨刀的高墙。

“京城有没有特别出名的寺庙?”她想给自己求个平安福,顺便给摄政王也求一个。她不信鬼神,只信自己。但是这不耽误她去寺庙溜达。说来也是奇怪,之前在安王的封地,从小到大,她数次去寺庙,从来没有一次能进去的,次数多了,她也渐渐恼了,不再进去。

“有的,可能有点距离。”意思是一天之内可能无法来回。

“没事,跟你们管家说一声,然后咱们出去嘛,有你在,肯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高墙诡异的沉默了。不是她不够厉害,而是现在管家都躲着她走,要不是世子说,她没发觉自己已经很长时间不见管家了。”

高墙‘啧’了一句,收好刀点头去办事。央莺也没闲着,将桌子上的瓜果小零嘴一股脑收了起来,噢,还有,自己要拿新的裹胸布,在外虽然不安全,但是还是要换换的,憋坏了怎么办。

他们出门时已经下午了,央莺点评:“这个软垫弄得好,我要是长途出门的时候,也有这个软垫,我也不至于现在瘦成这个温雅穷酸书生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