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果然如央莺在小院里见到的那人陌生俊美男人所说,傍晚下起了雨,只是并不大。央莺临时起意要去看雨。
高墙带着她到梅花园,梅花园只有一棵梅花树,其他的都是乱七八糟的果树和几条交叉的小溪流,最终形成的一个大池塘。按理说这样乱不会有什么美感。但是偏偏,很合央莺的口味,央莺看到这个院落,真是狠狠的羡慕摄政王府了,她馋这个院落馋的流口水:“摄政王好当吗?我要是现在篡位,这个院落能归我吗?”
高墙一僵,低声说:“你知道你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记录给摄政王殿下吗?”
央莺一点点的将头扭过去,面对她,僵硬又发懵:“我不知道啊,我怎么知道摄政王这么闲,还会关注我的行为。恩公一定不会介意的,啊不对,恩公一定不会当真的。”谢谢,已经被吓到胡言乱语了。
看到这的摄政王笑了笑,不是觉得世子殿下可爱,而是觉得世子殿下如果能篡位也不错,毕竟很久没人给他找乐子了。唔,改天要不要逼世子篡个位?
“算了,死生度外,刀剑过活,英雄快意,你要不要给我拿一柄剑,雨景多适合舞剑。”祸已从口出,那就去他的吧,爱咋地咋地。
高墙垂眸思考,她回去认真读了读世子殿下的资料:“殿下,您似乎并不会舞剑?”
央莺又一僵硬,诧异的扭回头,看向高墙,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你怎么知道?
“那个,那个,不对,我要的不是这个呀,对对对,就是这个。”梅花园里面传来莫名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耳熟。
央莺又往里面走了两步,自己也暴露在那人眼下。
啪。左雨手中的伞掉落在地。她不可置信的从梅花园的里面冲进来,看着央莺:“你怎么还活着!”
原本在今天之前我也觉得我不可能活着。
央莺悄声告诉高墙:“你去把她的伞拿过来,咱俩打。”她是个典型的人不害我,我害害人玩的人物。现在再看见左雨,拿她的伞都是轻的。
高墙动作很快,一溜烟一点地就把她的伞拿回来了。
“你偷拿我的伞干什么!你竟然没有死,你给我等着。”左雨气的全身发抖,连刚刚想要摘的花枝也顾不得了,提起裙子淋着雨就要找人弄死央莺。
我的乖乖,第一次见这样宅斗的。央莺有些意兴阑珊,随即高声对高墙说:“堵住梅花园的门。”
“得嘞。”两个人配合默契。
左雨的婢女原本就是高墙的同伴,一样是刺客,天天听左雨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和训斥就够够的了,此刻在树上淋雨就当歇息了,找了个粗壮点的树枝,双腿一盘,不闻不问。
左雨在门口作势要冲出去,扒拉高墙也不顶用,同为女子,她们怎么这么壮实?一点女子的美感都没有。左雨怒瞪着高墙,见到高墙不为所动,她淋在雨中转身,一抹脸上的雨水,斥问央莺:“你这是什么意思!”
央莺坐在廊下,轻轻地将伞放在身后,稳坐如山:“当然是,让你清醒一下啊。”
左雨脸上的妆也花了,她难得冷静,问央莺:“我就是喜欢摄政王,我有什么错。”
“……你确定你不是看见摄政王从门口走过去,才这样说话的?”你演什么啊,这种话有说的必要吗?不是你在摄政王的后院,难道会是我在摄政王的后院吗?什么我三分醉,演到你流泪,你是纯纯洗脑式自我欺骗来洗脑别人啊。
宋子行的脚步顿也没有顿,从梅花园前面走过,他只是在想:真吵,以后把梅花园封起来。
左雨刚刚看见了衣角,临时起意决定那么说。干爹教过她的,遇到这样的情况,美人落难,楚楚可怜,再对他深情告白,不管是怎样过的男人,绝对都能拿下。她很自信。
听到央莺说什么摄政王在门口,她还小小的欣喜了一下:她赌对了。
“我并不觉得我错了,难道喜欢一个人有罪吗?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