辎重营在虎字旗属于乙类部队,同时也作为几支战兵师的预备队,为几个战兵师提供合格的兵源。 张三叉作为辎重师师正,上任已经一年多。 “张师正,还请你配合。”陈大庆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张三叉。 这时的张三叉手里拿着一份军政司送来的公文。 “会不会是弄错了,这可是手握一营兵马的营正,要是就这么被你们带走,以后我还怎么带兵。”张三叉语带不满的说。 与现如今虎字旗大部分人不同,他和陈大庆算是老相识了。 当年他还是贾六手底下的一个小队长时,陈大庆已经是杨远的副手,掌管着虎字旗谍探队伍。 如今虎字旗实力远胜当初,陈大庆却变得神出鬼没,哪怕是他也很少能够见到,然而万万没想到,他手下的一个营正被陈大庆给盯上。 “这是主公下达的命令,我也只是在执行主公命令,还请张师正配合。”陈大庆说道。 张三叉眉头一蹙,道:“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哪怕多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安排好接替的人选也行。” “还请张师正不要让我为难。”陈大庆毫无商量余地的说。 张三叉见对方油盐不进,无奈的点头同意道:“你抓吧,我会按照军政司的命令配合你们抓人。” “多谢张师正配合。”陈大庆拱了拱手。 两个人很快从房里走了出来。 “去把娄营正找过来。”张三叉对门外的一名战兵交代了一句。 战兵快步离去。 张三叉统率的辎重师驻扎在大同镇城东的聚落城,平时的任务就是训练辎重兵,训练合格后补充几个战兵师,或是填补各地上的地方守备兵员缺额。 兵员数量上,辎重师也要战兵师少很多,平时只有七八千人,最多的时候也只有万人左右规模。 时间不长,一名中年男子被带到了张三叉办公的地方。 “师正,您找我?”中年男子面带笑容的和张三叉打招呼,同时用余光扫视了一眼站在张三叉身边的陈大庆。 因为陈大庆平时不直接与军中人物接触,所以他并不知陈大庆的身份。 “他就是了。”张三叉没有理会来人,而是对陈大庆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的陈大庆朝自己带来的部下一招手。 几个内情局的青壮上前,朝着眼前的娄营正围了过去。 “你们要干什么?”娄营正拔出腰上的手铳,警惕的看着围上来的几个汉子。 这时陈大庆开口说道:“若我是你,就绝不会反抗,而是乖乖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几支火铳的铳口指向了这位娄营正。 “师正,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抓我吗?我可是咱们辎重师的营正。”面对这么多支火铳指向自己,娄营正知道自己不可能对付的了,求助的目光看向张三叉。 听到对方的质问,张三叉叹了口气,道:“抓你是军政司下达的命令,我也无权干涉,你要真有什么冤屈,等到了大同镇城,可以亲自向主公喊冤。” 娄营正脸色骤然一变。 能以军政司的名义下发命令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军政司司长刘恒,另一个就是副司长李树衡,而后者远在草原,那么这道命令是谁下达的就显而易见了。 “娄正存,立刻放下武器。”陈大庆看着面前的娄营正,面无表情地说。 旁边的张三叉也劝道:“你应该清楚,就算拿着手铳,你也不可能有机会逃走,不如放下武器,随他们去大同镇城,若真有什么误会,自然会放你回来,我这里的营正位置还是你的。” “我这些年为主公尽职尽责,凭什么下令抓我。”娄正存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