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长枪的枪头,手里的刀也挑开了一杆长枪的枪头,还仍然有好几个枪头扎在了他的身上。 枪头扎进肉里,发出噗嗤般的响动。 官兵没等在城墙上站稳,便死在了几杆长枪的枪头上,尸体瘫在了垛口边,被长枪顶下了城墙。 另一侧的何千有拿起刚装填好的火铳,朝着下一个就要爬上城墙的官兵打了一铳,直接把人打下了云梯。 随后,越来越多的官兵开始通过云梯爬上了城墙。 一开始守兵还能用长枪把刚登上城墙的官兵往城下挑,可慢慢登上城墙的官兵越来越多,长枪开始挑不过来,官兵开始在城墙上站稳脚跟。 砰!砰!砰! 一部分守兵手里的火铳开始朝城墙上的官兵打放。 渐渐地,越来越多使用火铳的守兵开始后退,把前面的位置留给使用长枪的守兵,由长枪顶在前面,火铳在后面一铳一铳的打放。 城墙上使用虎字旗新式步铳的守兵,全部上了刺刀,结队与攻上城墙的官兵肉搏。 登上城墙的官兵虽然也在结阵,可占据的空间很小,只能让几个持盾的官兵顶在前面,慢慢向前推,扩大空间,让城下更多的官兵有机会登上城头。 “向前压,向前压,把他们赶下去。”何千有举着装了刺刀的火铳,和两排同样装上刺刀的火铳手,一步一步向前,挤压城墙上官兵活动的空间。 “刺!” 双方靠近后,何千有大喊一声,同时把刺刀刺向面前的敌人。 在他周围,都是和他一样用刺刀刺向敌人的火铳手。 城墙上的官兵一边用盾牌去抵挡,一边用手里的刀去还击。 火铳撞上刺刀长度几乎赶上长枪的长度,官兵的手里的刀根本威胁不到刺出刺刀的守兵,只能被动挨打。 连续几次刺杀过后,城墙上再无一个还能站立的官兵。 城墙上没有了官兵,守兵把官兵的尸体充足滚木雷石,往下面砸去。 他身上的伤,同样被帐内的几个人注意到。 “快快起身,肩上这是怎么受的伤?找军中的大夫看过了没有?”江应诏问起了哨探身上的伤。 哨探从地上爬起身,嘴里这才说道:“今日一早,小的奉命率领一队人马去查探四周的情况,没想到在归来的时候,碰到了大股贼兵,奋力厮杀之下,肩上挨了一铳,却也总算逃了回来。” “在什么地方遇到的贼兵?”满桂急切的问。 哨探道:“距离大军营地二十里外的地方,原本小的带人经过的时候没有发现,回来的时候,才突然遇到。” “这么近。”满桂眉头皱起。 延庆州境内山林多,有时候相隔十几里,如不是撞到,也很难发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