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游击抓到了没有?” 赵武谷骑马返回,手里的刀刃上上还滴淌着鲜血。 “就是这个家伙,还想换上百姓的衣服蒙混过去,被咱们的人从村子里的一户人家中找到。”副大队长陆良用脚踢了一下瘫坐在地上的农户打扮的汉子。 挨踢的汉子吓得身子缩了起来。 副大队长陆良继续说道:“胖的跟猪似的,寻常百姓哪个有这么壮实,就算装百姓也要挑村子里的大户人家,真以为穿上两件破烂衣服别人就认不出他了。” 被俘的抚标营游击将军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袖口和肩宽明显短窄不少,尤其是肚子那块,哪怕瘫坐在地上都十分显眼。 “抓到就好,说不定咱们进阳曲还要靠这个家伙。”大队长赵武谷瞥了一眼地上的汉子,对方身上的异类的打扮,想不看出有问题都难。 陆良抬脚又是一脚踢过去,嘴里冷喝道:“我们大队长的话听到了没有,一会儿好好配合我们进阳曲。” “听到了,听到了,末将一定配合这位将军。”被俘的抚标营游击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马背上的赵武谷。 虽然他不认识对方,却能够通过周围人的态度上,了解到眼前这个贼将是周围这些贼骑的统领。 “给他换身合适的衣服,带上他一起去阳曲。”赵武谷对陆良说了一句,随即拨转马头去召集兵马为进阳曲做准备。 一开始他只想擒获解士公这个总兵,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这支来自阳曲的抚标营兵马,这也让他生了夺下阳曲城的心思。 “走吧,换回你原来的甲胄。”陆良冲着地上被俘的抚标营游击说了一句。 对方老老实实从地上站起来,被虎字旗的几个骑兵押着去换回衣服。 陆良把此人交给了手下的人,自己来到了赵武谷跟前。 看了一眼被俘的六七百来自抚标营的俘虏,他道:“这些人怎么办?带着肯定不方便,而且容易暴露咱们的行踪。” “留下一队人手看押他们,咱们的人换上他们的衣服。”赵武谷说道。 陆良想了想,道:“换上衣服容易,可兵刃怎么办?怎么用的兵刃和他们区别很大,还有战马,咱们有几百骑,这支抚标营也才五六十骑,相差太大。” “兵刃好办,可以弄几辆大车装上,扮成大军随行的粮草,战马多余的全都留下,咱们这次是诈城,而且城中守军并不多,只要进了阳曲,哪怕咱们只有几百人,一样能够夺下城池。”赵武谷说道。 俘获了这支抚标营的溃兵,阳曲城中的情况很轻松被打探出来。 一座不设防的阳曲城,而他带来的这几百骑兵下了马也是正规军,他相信只要能夺下阳曲的一道城门,就会有很大机会拿下阳曲城 山西承宣布政使司衙门,巡抚衙门都在阳曲城,哪怕几百人去夺阳曲城,他觉得这个险可以冒。 时间不长,抚标营的游击将军被带了过来。 身上已经换上了甲胄,终于有了几分武将的彪悍。 “为了更像一些,我让人加了两个此人的亲兵。”陆良用手指了指与抚标营游击一同带过来的另外两个俘虏。 赵武谷点点头。 留下了一队骑兵在村子这里看押这些抚标营的俘虏,赵武谷带着其余的赶往阳曲。 抚标营游击和自己的两个亲兵被带到队伍中间,虽然也骑了马,可缰绳在别人的手中,身上又只有甲胄没有兵器,一路上十分配合。 十几里路不近也不远,骑马的话很快就能到。 因为大部分骑兵都把马留下了,这会儿只能靠两条腿走路,所以慢了一些,赶到阳曲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 “不对呀,前面怎么这么多人,不是说阳曲城门只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