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也都派去天门关,万一天门关失守,阳曲还拿什么去抵挡来犯的贼寇,总不能你我全都束手待毙吧!”布政使童广禄大摇其头,反对继续从阳曲派兵支援天门关。 “只有保住天门关,阳曲才能无恙。”按察使周大昌争辩道。 布政使童广禄道:“朝廷已经派出了援兵,天门关就算有事,只要咱们在阳曲多坚持几天,坚持到朝廷派来的援兵,如此,太原府也算没有全部落入贼寇手中。” “我看你这是怕死。”按察使周大昌讥讽道。 布政使童广禄眉宇一竖,怒道:“胡说八道,本官早已做好了为国尽忠的准备,反倒是你,一心要把曲阳所剩的兵马全都送去天门关,本官看你这是不安好心,说不定心里盼着贼寇拿下太原府全境。” “你,你信口雌黄,我这么做也是为能够保住太原府。”按察使周大昌气的双目充血,语气都有些结巴起来。 “行了你们两个,都别吵了。”潘希光打断两个人之间的争吵,旋即说道,“本官决定,派抚标营去往天门关,交由解士公统率。” “抚军,万万不可呀!” 布政使童广禄连忙出言劝阻。 一旁的按察使周大昌面带得意的说道:“抚军这是一心为了太原府的安危,不像你,贪生怕死,说不定贼寇真的来的阳曲,你第一个临阵脱逃。” “胡说,本官甘愿与阳曲共存亡,誓死守卫阳曲,绝不会做出弃城而逃的卑劣之事。”布政使童广禄狠狠地瞪向周大昌。 坐在主位上的潘希光眼见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出言道:“抚标营离开后,童藩台募集城中青壮来守城,就算天门关有失,阳曲也不至于无兵可用。” “是。”布政使童广禄答应道。 潘希光继续说道:“周按察使,你把阳曲的乡绅大户都召集起来,让他们拿出一笔钱粮用来戍守阳曲。” “下官谨遵抚军之命。”按察使周大昌应下差事。 “行了,都去忙各自的事情吧!” 潘希光对两个人下了逐客令。 “下官告退。” 布政使童广禄和按察使周大昌躬身行了一礼,转而结伴离开。 两个人一走,幕僚突然开口说道:“东翁,童藩台和周按察使这番争吵,怕是很难齐心协力一起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