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矢。”最后看完信的汪文言突然开口说道。 他一开口,和在场三个人的意见都相左,这让三个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就听他继续说道:“虎字旗的事情在下听说过,后来还是通过魏阉才有一个被招安的机会,成了大同的一名武将,这样的人,心中未必有大明,反而更多的是想自己。” “汪先生的意思是说那个刘恒真有可能做出去草原修筑墩堡的事情?”韩爌眉头皱了起来。 草原一直是蒙古人的草原,大明不是不想占领,而是做不到,如今辽东还有后金作乱,大明与蒙古人之间,他作为阁老,最希望的是不要出问题,不然大明根本没有多余的兵力在派往大同和宣府这样的边镇。 大明这么多百姓,自然不缺兵源,缺的是养兵的银子,一个辽东就已经快使户部难以为继,若是再有大同和宣府几个重镇闹起来北虏之患,户部根本没有银子养更多的兵马。 “可能有,可能没有,不过在下觉得应该是有,但像信上所说,虎字旗修筑的墩堡已经快到青城,在下觉得不可能。”汪文言下意识摇了摇头,旋即说道,“虎字旗不过是一家商号,若是银子可能有,但商号就算是有再多的银子,也应对不了蒙古人的铁骑。” 韩爌点了点头,说道:“汪先生说的有道理,可虎字旗真的在草原上修筑了墩堡,很有可能破坏边地多年的安稳。” “虎字旗要真修筑了墩堡,下官觉得应该拿下那个刘恒,决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再把土默特的蒙古人惹怒。”杨涟开口说道。 赵南星说道:“虞臣兄,你觉得呢,要不要和首辅商议一下,看看这个虎字旗该如何解决掉。” “几位大人别着急,等在下把话说完。”汪文言插言道。 韩爌看向汪文言,说道:“汪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虎字旗的事情真要如汪先生所言,很有可能引来蒙古人再次寇边,使我大明大同宣府几地彻底糜烂。” “阁老多虑了。”汪文言笑了笑。 韩爌眉头一蹙,不解道:“汪先生何意?” “在下觉得,信上所写之事不足为虑。”汪文言说道,“天寒地冻的时候肯定不可能修筑墩堡,所以虎字旗若真再草原上修筑墩堡,最少也是半年以前的事情,可这么长时间过去,阁老可曾收到过大同宣府一带送来关于蒙古人寇边的奏本?” 韩爌摇了摇头。 大同和宣府几个边镇,确实没有关于蒙古人来犯的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