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到灵丘两个字,他下意识就把眼前这名年轻男子和虎字旗连在了一起。 杨远笑着说道:“柳先生不要紧张,刘东主确实是在下的东家。” “既然是虎字旗的人,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柳先生眉头一皱,说道,“巡抚大人对你们东主十分厌恶,你们虎字旗的事情,求我也没用,只要和你们虎字旗沾上关系的事情,巡抚大人必定亲自过问。” “柳先生不要误会。”杨远笑着说道,“在下没想通过柳先生求徐通什么。” “那你坐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柳先生眉头一拧。 他是徐通身边的幕僚,若是被徐通知道他和虎字旗的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饮酒,势必要得罪徐通这位巡抚。 堂堂大同巡抚,正二品高官,几次在刘恒这样一个白身商人身上吃亏。 以他对徐通的了解,对方除了贪财之外,还是个十分小心眼之人,一旦知道他和虎字旗的人同坐一张桌上饮酒,绝不会轻易放过他,说不定还会按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把他送入大狱。 杨远掀开桌上一个酒盅,拿起桌上的酒壶,往酒盅里斟满酒,随后端起来喝了一口。 “你若喜欢喝,我重新买一壶还你。”柳先生语气不好的说道。 杨远抓起桌上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同时说道:“这家酒楼的高粱酿便是出自我们虎字旗。” “那又如何!”柳先生沉着脸说。 杨远笑着说道:“这种高粱酿,在旁处可能还要限量供应,毕竟很大一部分高粱酿都流入草原,可在我们虎字旗,想喝多少都有,可惜我并不是好酒贪杯之人。” “你贪不贪杯与我无关,至于于你们虎字旗有多少高粱酿,都卖给谁,更不会关心。”柳先生语气生冷的说。 “那我就说一个和柳先生有关系的事情。”杨远放下手里的酒盅,说道,“柳先生这个巡抚幕僚恐怕做不了太久了。” 柳先生眉头一蹙,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远手里把玩着酒盅,嘴里说道:“徐通得罪的人太多,催缴白榜,征剿匪税,可以说全大同的百姓,就没有人不恨他。” “百姓就算再恨巡抚大人也没用,朝廷不会因为百姓恨谁,就会对朝廷命官做出什么举动。”柳先生不以为然的说。 杨远往下一按酒盅,说道:“恨徐通的不仅是百姓,还有大同本地士绅,如今徐通更是连宗室都得罪了,柳先生觉得徐通这个巡抚还能在大同呆多久?” 听闻此言,柳先生脸色骤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