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大人呢?”张文合沉着脸问向县衙里面的一名衙役。 在他身后,跟着几名抚标营的营兵。 衙役见到张文合,急忙说道:“我们大人正在房里休养,小的带张幕僚您过去。” “不必了。” 张文合一把推开挡在身前衙役,迈步往里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几名抚标营兵士,也全都跟着一同进了县衙。 那衙役根本不敢阻拦,老老实实躲在一旁。 衙门里还有不少的衙役在,见到气势汹汹闯入张文合等人,纷纷闪避到一旁,生怕被殃及到。 “张先生,留步。”贾师爷急忙追了上来。 张文合脸色难看的说道:“怎么?贾师爷想要拦我?” “张先生,我家大人因操劳过度,已经病倒,如今正卧床休息,不宜被人打扰,张先生还是请回吧!”贾师爷客气的说道。 张文合面带冷意,说道:“上午我来的时候郭大人还身体康健,才过了一个正午,人就卧床不起,本人略懂岐黄之术,不如让我去给郭大人看看。” 贾师爷拦在前面,赔笑道:“已经请大夫看过了,我家大人是劳累过度,加上偶感风寒,所以才会一病不起,大夫交代需静心休养,不宜见客。” “有没有病我见过才知道,让开。”张文合冷冷的看向挡在身前的贾师爷。 贾师爷站着没动,而是说道:“不是我不让张先生去见我家大人,实在是我家大人这病不宜见客,容易传染。” “把他拉一边去。”张文合侧头对身后一名兵士说。 随即走上来两名穿甲带兵的兵士,直接把贾师爷押到一旁。 张文合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走去。 几名抚标营的兵士跟了上去,贾师爷也被松开。 贾师爷一看拦不住,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郭大人,你这个病来的真快呀!”张文合闯进房里,面带冷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郭斌昌。 郭斌昌有气无力的看着张文合,苦笑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不曾想突然就病倒了,咳咳!” 说着,他还不忘捂嘴咳嗽几声。 贾师爷从后面走进了房里,急忙说道:“大人,张先生一定要见您,学生没能拦住。” “无妨。”郭斌昌摆了摆手。 张文合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郭斌昌,淡漠的说道:“郭大人,你这么做就不怕巡抚大人怪罪吗?” “咳咳。”郭斌昌咳嗽了两声,说道,“本官还要劳烦张先生,替本官给巡抚大人赔罪,病来的实在太突然,无法完成巡抚大人交代的事情。” “好,好,好。”张文合怒急而笑道,“郭大人放心,你的话在下一定一字不差的转告给巡抚大人,我们走。” 后面一句,是他对自己带来的那几名抚标营兵士说的。 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 “张先生我送你。”贾师爷追了出去。 追了几步,眼见张文合带人走远,便重新退回房里。 刚一回房间,就见郭斌昌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手里端着下人送上了的茶水,说道:“人走了?” “走了。”贾师爷说了一句。 郭斌昌苦笑道:“本官这一次算是把巡大人抚给得罪了。” 贾师爷说道:“大人,得罪了巡抚总比得罪虎字旗要好,得罪巡抚最多就是罢官,得罪了虎字旗,谁知道什么时候成了护城河里的一具尸体。” “唉,也只能如此了。”郭斌昌叹了口气。 贾师爷劝道:“大人放心,以刘东主的为人,绝不会让大人您受委屈,说不定将来大人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