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主慢走,在下就不送了。”田生兰站在自家宅子门外的台阶上,抱了抱拳。 “不用,不用。”黄云发满脸讨好之色,说道,“田东主莫要忘了,帮在下问一问那件事?” 田生兰拱手道:“黄东主放心,田某一定把话带到,至于事情能不能成,那就不是田某说了算了。” “田东主帮在下把话带到就好,一切有劳了。”黄云发一抱拳,这才转身走向门外的自家马车。 在他刚离去,又一辆马车到了田宅的门外。 这个时候田生兰还没有回去,见到马车上走下来的人,面色带笑的说道:“陈东主,里面请,天气这么冷,快进屋烤烤火,前段日子虎字旗送来了煤炉,比用炭火盆暖和多了。” “刚刚那辆马车看着有点眼熟,是谁呀!”陈立云看着从街口消失的马车,问向田生兰。 田生兰说道:“刚刚过去的那辆马车是黄家的马车,你来之前黄云发刚走。” “他来做什么?田东主你可别做糊涂事。”陈立云眉头一皱。 黄云发是范记商会的理事,而他们是和虎字旗一起成立的新商会,两家商会本就在草原上争斗不休,这个时候黄云发找到田生兰,让他忍不住多想。 “哈哈,陈东主误会了。”田生兰面上带笑的说道,“这个黄云发来我这里,是求我田某人来了。” 陈立云眉头一拧,好奇的道:“怎么?他有事情落到田东主手里了?” “咱们进屋说。”田生兰抬手朝门里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旋即又道,“其实他来求我的事情,和这一次我把陈东主你请还有些关系。” 听到这里,陈立云越发不解。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问,相信进屋以后,田生兰自会告诉他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人来到书房门外,一推屋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陈立云好奇的往屋里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炭火盆,只有一个模样怪异的铁疙瘩在屋中间,上面连着一根和杀威棒前端差不多粗细的铁棍。 心中猜想,这个东西应该就是田生兰刚刚说过的煤炉了。 果然,就见田生兰用手指着屋中的铁疙瘩,笑着说道:“这就是虎字旗前不久送来的煤炉,花了我足足三十八两,不过这个东西确实好用,生火后用不了一个时辰,整个房里都暖和起来,还没有炭火盆的灰尘和呛鼻的烟气。” “怪不得屋里这么暖和,还别说,虎字旗的这个煤炉真不错,回头我也弄一个搁在屋里。” 陈立云打量了几眼,好奇的用手去摸连在煤炉上面的铁棍。 “别碰!” 可惜田生兰提醒的还是晚了一些,陈立云的手已经碰到了那根形似铁棍的上面。 “嘶!” 陈立云倒吸了口气,急忙把手收了回来,即便是这样,手指肚上全都烫红成一片,一个劲的发热。 “陈东主你没事吧!”田生兰关心的问道。 陈立云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不过这个东西还挺烫,幸亏刚刚有你提醒,不然刚才那一下可要烫的不轻。” “这个东西叫烟筒,里面是空心的。”田生兰介绍道,“它跟煤炉是一套,煤炉烧出来的烟气都顺着烟筒排到了屋外。” 陈立云说道:“这是个好东西,有了这个烟筒,家家户户都烧煤也不用怕了。” 每年一到冬天,一些穷苦人家的百姓,比不得有钱人家,只能在房里烧拾来的煤块取暖,这种煤块杂质多,稍不留心就会使一家老小中毒,全都死在屋里。 田生兰笑着说道:“自打有了这个煤炉,我已经几个晚上睡在了书房,夜里把煤炉一封,第二天清早都不灭。” “田东主你不够意思呀!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