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装卸普通大车几倍的货物,同样是去往草原上的车队,草民的车队携带的货物要比范家多出几倍,虽说范家和北虏之间交往几代人,可北虏看重的还是实利,草民能给北虏带去更多的实利,北虏只要不傻,便会跟虎字旗做生意。” “说的到是有几分道理。”张怀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 刘恒又道:“以范家车队的运载能力,最多只能去往右翼的土默特部,可草民不一样,草民的车队完全可以携带大量货物,通过土默特,把车队辐射到周边的鄂尔多斯部,喀喇沁部,喀尔喀部,甚至去往漠北草原,其中的利润又何止万两!” “大人,他说的有道理。”李怀信对张怀说。 张怀搓了搓下巴,转而看向王清远,问道:“王先生你怎么看?” 王清远想了一下,说道:“如若真如他说的那样,事情倒也可行,可巡抚大人那边如何交代?李副总兵逼的那么紧,巡抚大人恐怕不会轻易放手。” 张怀不以为然的说道:“巡抚那里倒也简单,他不是已经准备出五千两纹银吗?回头本将拿给刘巡抚,想必这点面子,刘巡抚还是会给本将的。” 跪在下面的刘恒松了一口气。 虎字旗不怕送银子,就怕银子送不出去,只要能把银子送出去,虎字旗的事情便不是什么大问题。 “草民谢过大人。”刘恒一个头磕在地上。 张怀看着他,说道:“本将给你这个机会,如若你敢哄骗本将,本将绝不会轻饶了你。” 刘恒急忙说道:“草民不敢。” 张怀又道:“你的事情本将会和巡抚大人奏明,你为巡抚大人预备的五千两纹银,早些送入本将府中,本将会帮你带去给巡抚大人。” “是,草民回去后就让人把银子送来。”刘恒恭敬的说道。 “好了,下去吧!”张怀摆了摆手,旋即补充一句,“不要以为这次的事情过去了,本将只是暂时给记下。” 刘恒应声道:“草民明白,草民一定不负总兵大人厚望。” 有总兵府亲卫走过来,把刘恒带了出去。 待人离去,王清远说道:“大人,这个刘恒的其它事情都好办,唯独灵丘守备奏报的养兵造反不好解决,灵丘守备报本上说他养了上千甲兵。” 听到这话,张怀哼了一声,道:“下面的人这种夸大之词你也相信?平常斩首十个北虏人头,都要夸大成斩杀百人。” “李参将做过灵丘守备,那个刘恒到底养了多少甲兵,李参将应该最清楚不过了。”王清远看向李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