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的命令是接触并且尽可能地收集情报,然而他仅仅只是在这里看了几眼,对上几句话。 对方叫什么名字,来自哪国都不知道,就这么回去,恐怕不好向秦王交代。 但对方已经如此说了,真要赖着不走,恐怕也是不好。 章愍想了想,这样的一个存在实在是太可怕了,若是成为大秦的敌人,后果不堪设想。 只要对方还留在终南山内,以后的机会还多的是。 便一抱拳,道:“叨扰了,告辞。” 随即转身。 “等一下!” 周明开口道。 章愍立刻停步,转身看来。 周明取出一块早已经准备好的白玉,道:“此次改变天象,是我鲁莽了。这块玉牌,请你代我送给秦王,便当做是赔礼吧。” 章愍心中又喜。 倒不是因为这块玉牌,而是因为周明主动送上玉牌,而且是以赔礼的名义,就代表着对方不仅和善,而且很讲道理,心中有一套自己的准则。 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实力强,就随意藐视他人。 这对于大秦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 章愍连忙上前,接过玉牌,道:“在下一定送到。” “我在玉牌之中,存有一道力量,可在危机时刻激发而出,不敢说要多强,击杀一些宵小还是可以的。” 周明说的似乎很不在乎,但章愍却不能真的不在乎,刚才那一道惊天剑气,这已经说明了周明的实力。 这玉牌之中存在的力量,哪怕只有刚才那道剑气的百分之一,也足以击杀当世诸子百家之中,掌门级别的人物。 如此玉牌,虽然只是一次性,但也价值极高。 将玉牌交给章愍之后,周明便不再说什么,转身回到了木屋之内。 章愍这才带着玉牌离去。 太阳彻底之下山头,一丝一毫的光亮都不存在的时候,章愍带着玉牌回到了咸阳宫,将玉牌递给了嬴政。 嬴政看了看这块平平无奇的玉牌,转手交给身边的盖聂。 “盖先生,你看这玉牌有何奇妙?” 盖聂伸手摸了摸,道:“玉牌本身没有什么,只是最普通的白玉,但我能够感觉到玉牌之中,存在着一种强大的力量。” “哦?有多强大?” “强大到……我不是对手。此玉牌之中的力量若激发出来,足以将我击杀!” “如此强大?” 嬴政对于自己身边的这位护卫十分了解。 论实力,论剑术,盖聂在全天下都可以排到前十,天下各大门派的掌门,实力可能都不如盖聂。 只有纵横家鬼谷子,儒家孟子,道家北冥子,阴阳家东皇太一等老一辈的人物,才能够在实力上面胜过盖聂。 但这一块玉牌之中的力量,却让盖聂认为自己不是对手。 当真可怕。 更可怕的是,这仅仅只是那个人分出来的一道力量罢了。 “盖先生,你觉得东皇太一能挡得住这一道力量吗?” “东皇太一实力深不可测,在下未曾见过,不敢断言。” 盖聂将玉牌还给嬴政,嬴政想了想,便将其放在了桌桉上,随即看向章愍,问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是个十分年轻的少年,看起来恐怕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 “这么年轻?!” 嬴政一愣。 他还以为能有如此修为之人,怎么也该有个八九十岁。 盖聂道:“外表并不代表年龄,道家善养生长寿之道,许多人五六十岁,恍如青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