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的很出彩,我相信他会给自己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的。” “明白了!” 楚渊见他扭头就走问道:“哪去啊?” “我去把我们马军左右所里的人都喊过来。” 见他风风火火的样子,楚渊不禁舔着嘴唇暗想是不是得给他配上两个亲信,不然不像回事啊…… 一个时辰后,占地面积中规中矩的南镇抚司校场已经人满为患,在白泽的指挥下,最外围的墙头上都坐满了人,甚至连每一棵能站人的树都不放过,所有的角落再无空余之地。 这些离朝局、皇家最近的锦衣卫官员们,在这爽朗的下午时分脸上或是好奇十分,或是一脸的厌烦,又或是带着几分木讷和无关紧要。 这群人训练有序,没有一个人在交头接耳或是耷拉着身子,整整齐齐规规矩矩挺直腰板的坐在校场印着花纹的白石地砖上。 从高处看,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横平竖直,虽然官服颜色各异,但是他们眉宇间的精气神都是相似的。 楚渊在心中一直相信,在这样的机构里待着的人都是心存良知积极进取的人,有些人或许只是暂时的在污浊之气中迷失了方向,只要有一盏敞亮的明灯引路,他们会走出来的。 申时一刻,楚渊一身红色鎏金飞鱼服,这在南镇抚司是独一份的。 样式精美宛若唐刀模样的黑色云金飞鱼刀挂在他一侧腰间,他单手抚之。 很久没有响过的高大擂鼓此时随着楚渊登上高台的步伐咚咚的响着。 楚渊走到高台中央,很有力度的转向台下近数千人的宏大场面。 他身后的旌旗飞扬,环盘龙的白玉壁映衬出他的威严。 鼓声随着他扬起的手逐渐偃息。 他开口了,铿锵有力用符箓在周边加持的声音在密密麻麻的锦衣卫群中炸响! “镇抚司,赵安、李泰!” 只见中央位置站起两个人来虽相隔甚远却动作统一皆是抱拳行礼异口同声道:“属下在!” 楚渊摩挲着镶着珍珠大小蓝宝石的刀柄踱步道:“真武二十四年春,你俩在哪里?” 赵安开口道:“回大人,我俩当时还未进锦衣卫,正随着北府兵固守北境。” “嗯,凤欢一年,你们在哪里?” 李泰腰板笔直答道:“回大人,我俩在虎贲军南行的队伍里。” “有何等功绩?” 两人异口同声道:“回大人,无显著功绩。” “放屁!” 楚渊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指向两人:“就近的人,将他俩上衣扒去!” 两人周边的人刚起身,他俩便喊道:“我自己来。” 当他们俩将上衣一层层的扒去,那整个上身都是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刀伤、箭伤、枪伤。 楚渊吼道:“抬起头来!” “让他们好好瞧瞧!” “真武二十四年,这两个人一个是北府兵扛纛的,打仗那都是冲在最前头,众所周知,扛纛的十中有八人死,一人残不能走,他运气好,从阎王爷手上走过二十一次!” “是不是李泰?” 李泰的眼中已经血丝满布,淡淡的闪烁着泪花,这样一个面色黝黑硬朗的汉子自己咬着牙一声不吭。 “赵安!” “属下在!” 楚渊十分欣赏的点了点头:“不管是在北府军中,还是虎贲军中,你皆是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将首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 “听说秦立秦将军很赏识你啊,怎么没有留在虎贲军?” <
第一百六十一章 铁律六条(2 / 4)